看!”
她背上有一连串凸出疤痕,部分做过植皮手术,已经平复,其余仍然红肿可怕。
年轻立刻劝道:“过去之事不用记住。”
一个变态客用刀在她背上刻出字样,她逃出来时虽无生命危险,可是浑身血污,智昏迷,休养经年,才恢复元气。
安琪叹气说:“从此愿服侍老客。”
吃完冰淇淋,她掏出红扑妆,年轻眼尖,看到她手袋中一样东西。
“嗯,你已经买到了。”
“可不是。”
安琪十二分小心地自手袋中取出小小一页纸,到年轻手中。
年轻又噫地一声。
那张纸不过四寸丁方,像一张未撕开的邮票,只是格子小得多,似原稿纸上格子大小,密密一格一格,有针孔可以顺着撕出,颜色七彩斑烂,上面还撒着金箔。
“金箔有什么用?”
“据说混合了化学品会更加刺激。”
“难以置信,这样一小格就可以过足瘾?”
“嗯,放进利底,片刻融解,运行全身。”
“安琪,我劝你不要用毒品。”
那安琪叹气,“孝文,说得容易,我们的职业多令沮丧,有时再忍,也禁不住想作呕。”
她把发往脑后扯去束好。
“找一门小生意做,或是干脆靠节蓄度。”
“你又见时退休?”
年轻答:“再做多两年,九七吧,九七可一定要搬大本营了。”
安琪一听,不禁大笑,“真没想到各行各业都会受到影响。”
“可不是。”
“届时往何处?”
“移到一宁静之处。”
“你会甘于平淡?”
“我会,你呢?”
“我也巴不得可以过的子。”
年轻站起来向安琪道别。
安琪问:“你最近如何?”
“遇到一个希望恋的客。”
安琪的声音忽然放柔,“都盼望恋,对她好一点,让她觉得物有所值。”
年轻笑了。
他们各自上车,扬扬手,绝尘而去。
第二天早上,电话铃响的时候,年轻一听,还以为是艾莲。
但不是。
那儿原来终于有像母亲的地方,那是她的声音。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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