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开庆祝大会的第二天,我就带着安殊和津巴搬到北小院去了。
北小院在大院北面二三里处一座小山包的后面,山包上长满了茂密高大的树木,所以,穷骨们就是站在碉楼上也看不到这里,而我只要愿意,随时可以到小山上把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小院是当年我家发家之地,后来盖了大庄院,这里早已改做了仓库。
院里十来间房子全是装粮食和各种物品的仓房,地下还有几个宽大的地窖。
这个地方我很喜欢。
我让安殊和津巴收拾出几间仓房,打扫干净后把一应用品搬进去,就是一个很舒适的家。
仓房里还存着不少粮食,地窖里还藏着十几条快抢和不少的子弹。
有了这些东西,我可以无忧无虑地过自己的子。
安殊三十多岁,从小在我家长大,是个忠心耿耿的家,为了然巴家你叫他去死他都不会犹豫;津巴还不到二十岁,脑子有毛病,又憨又傻,但力大无穷、壮的像牦牛。
有这两个在身边,我既不用担心没伺候,也不用担心安全。
安顿好以后,我开始在这片原先属于我家的土地上漫无目的地游,时常派安殊到集市上、庄院里去转转,除了买些应用的东西外,主要是打探一下外面的消息。
我看似悠闲,其实我一刻也没闲着,我在留心穷骨们的动静,我要报仇。
这时我想到了拉旺。
真是上天有眼,正在我冥思苦想怎幺找到拉旺的时候,他竟找上门来了。
他来的时候是个晚上,他一进门我就紧紧抱住了他。
我问他怎幺会知道到这里来找我,他诡秘地一笑并不答话。
我带他把我的小院看了个遍,他连连点。
我叹气说:“我们现在是同病相怜了。什幺时候你也拉帮弟兄过来帮我打一场冤家?”拉旺诡秘的看看周围,让我把两个家都支出去,然后悄悄的对我说:“哥哥我现在不再单干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他是什幺意思。
他秘的对我说:“我们一帮弟兄聚在一起,组织了一支队伍,名字叫圣教军,专门打汉的魔教军,为你我这样的苦命打抱不平。我们现在已经有上千抢马,不要说是乡政府,就是一个县也能踏平。”我腾的一下站起来,几乎是喊着对他说:“大哥,圣教军也算我一个,我马上跟你走,我这里有抢、有马……”拉旺一把按住我,摇摇做了个低声的手势,见我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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