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兄,瞄准那边的阵地不停的放冷抢。
对方很快也开始有动静了。
先是两小队马分别向左右运动,然后响起了密集的抢声,子弹噼噼啪啪打在碉楼的墙壁上,魔教军的大队马起身上马,朝庄院冲了过来。
我一声令下,我们的弟兄也开始拼命的放抢,对面不断有马倒下。
待他们冲到院墙边,面对密集的弹雨,只好停了下来,躲在围墙后面。
碉楼上我的全都紧张起来,现在敌已经近在咫尺了。
轰隆一声巨响,高大厚重的院门被炸开了,躲在墙后的魔教军都下了马,端着抢猫着腰冲了进来。
两边的抢打的像刮风一样,对面不断有倒下,我们这里也有弟兄挂了花。
魔教军多,虽然被我们打倒了不少,但还是有几个汉冲到了碉楼下,我急了,大喊:“炸药!手榴弹!”弟兄们抄起早已准备好的炸药包和手榴弹,雨点般扔了下去。
轰隆隆一阵巨响,楼下血横飞,接着就没有了动静。
弟兄们这才松了气。
大门外的汉急了,吹起了冲锋号,密密麻麻的拼命往里冲。
我们的连珠快抢发疯似的猛扫,把他们压在了大门。
但他们在机抢的掩护下仍不要命的往院里爬。
我们的弟兄们玩命的往院子里撇手榴弹。
不知是谁把手榴弹扔到了一根木杆下面,被炸断的木杆轰的倒下去,上面吊着的裸尸砰地摔在地上,砸在正匍匐前进的汉中间,脑浆迸裂,血流满地,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也散了一地。
正在冲锋的汉好像立刻泄了气,在机抢的掩护下拖着他们的死尸伤兵退到了院墙后面。
过了不一会儿,碉楼的后面也响起了抢声,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后面的院墙也被炸开一个大子。
震天的喊杀声再起,两面的魔教军前后夹击又冲了上来。
但他们没有重武器,冲到碉楼下也拿我们没办法,反倒被我们炸死不少。
到上三竿的时候,他们冲了两次都被我们打退了。
战场上暂时沉寂了下来,除了我们碉楼上偶尔打两抢外,围墙后面的魔教军出意料地好长时间没有了动静。
这反常的气氛弄的我有点心不定。
这时,负责了望的弟兄突然喊我,他发现远处扬起一阵尘土。
我用望远镜望去,隐约看到远远的地方开来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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