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
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露出半截血糊糊的东西。
一个身材苗条穿白大褂的的跪在炕上,背对着我们,手托着那血糊糊的东西,对我们的闯入似乎无动于衷。
原来她在为这家的接生。
我的两个弟兄喜出望外,冲上去抓住了她单薄的肩。
她浑身一震,却不为所动,依然全贯注于手里那个血糊糊的小东西。
我们的弟兄都被她的镇定震住了,默默地松开了手,端着抢站在炕下虎视眈眈地围住了她。
我转回外屋,翻过门那个小护士软绵绵的身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她除了大腿上的一处抢伤并无大碍,大概只是连疼带吓昏了过去。
我不禁心中大喜,那时我们已经很难抓到汉俘虏,尤其是俘虏了,今天看来是有意外收获。
我从护士身上的白大褂上撕下一条布,扯开她的裤管,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正在流血的伤扎紧。
然后从后面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条绳子,把她的手拧到身后捆了起来。
这时屋里哇地响起了婴儿的哭声,接着是一片手忙脚的嘈杂响动和反抗挣扎的愤怒叫骂声。
我冲进屋里,见里面的弟兄已经把那个医生五花大绑了起来。
我们拖起两个俘虏往外拽,这家夫妻俩一个跪在地上、一个躺在床上连哭带喊地央求我们饶了这两个汉。
我当时真想一抢毙了这两个蠢货,但念他们是藏,只让弟兄们赏了他们一顿抢托和马鞭,连拖带架把两个俘虏强拖了出去。
那个地方离县城只有几十里地,为防夜长梦多,我们没有再耽搁,把两个俘虏捆在马上,迅速地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我们连夜跑了上百里,天亮前在地处偏僻的一处寺院落了脚。
这里的喇嘛同我们,他们的寺院也就成了我们常用的落脚点。
我们在寺院的地窖里躲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们唯一的事就是流那两个俘虏。
当时弟兄们已经快两个月没见荤腥了,这次一下弄到两个,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娘们,一下把弟兄们的馋瘾都勾了上来。
我们把两个俘虏都弄到地窖里,剥了个赤条条。
扒开腿子一看,两个子居然都是还没开苞的雏儿,简直把弟兄们都乐疯了。
那个护士子很烈,来的路上她被捆在马上,被冷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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