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吧……求求你了……”
沈医生的哭求提醒了我,我抬望了一眼在顶上盘旋多时的那一群秃鹫,又看看吐血沫、肚子外面吊着两大团东西仍在垂死挣扎的小罗老师,慢慢地收起匕首,朝拉旺摆摆。
拉旺会意,招呼弟兄们撤上身后的小山包。
沈医生跪在那里哭成了泪不肯离开,哭求我们给小罗老师一个了断。
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硬把她拖起来,架上小山包,面对下面不远处的小罗老师,按在了地上。
拉旺指挥弟兄们开始渡河,我却全贯注于山包下面吊在老树上那具仍在喘息不止的血模糊的体。
不出我的所料,我们刚刚撤离,早就在空中盘旋的大群秃鹫迫不及待的俯冲了下来。
小树林里那血腥的气味早已让它们按奈不住了。
一只巨大的秃鹫煽动着翅膀带着风声领冲了下来,飞快地掠过捆吊着小罗老师的老树。
硕大的翅膀挡住了我们的视线,只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秃鹫已经重新掠起,尖利的嘴里叼着一截白花花的肠子。
没等我们回过来,另外两只秃鹫已经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俯冲下来,紧贴着小罗老师赤条条血淋淋的身子飞快地叉而过。
与此同时,小罗老师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嚎,那声音已不似声。
两只秃鹫同时拉起,却没有分开,一边奋力地扑打翅膀,一边拼命地撕咬争抢着什幺。
半空中,翅膀煽动的呼呼的风声、鹰鹫争抢中拼死的鸣叫声令胆寒。
一截截血淋淋的肠子和内脏在争抢中纷纷落到地上,再看吊在树上的小罗老师,大敞的肚腹中已经空空如也,那颗美丽的颅无力地垂了下来。
四五只秃鹫冲到地面,抢着啄食地上的血内脏。
突然有一只没抢到食物的秃鹫翅膀一扇,跳上了捆着小妮子两条岔开的大腿的树杈,歪向上窥视。
它发现了吊在小罗老师血淋淋大腿下面的那一团血腥的东西。
另一只秃鹫也发现了这些美味,呼地冲上粗糙的树杈,两只尖利无比的鹰嘴同时叼住了那团血,拼命地撕扯起来。
本来好像已经死过去的小罗老师好像忽然又缓过气来,浑身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嗓子里绝望地哀号起来。
两只秃鹫把从里掉出来的那团血生生扯了下来,撕扯着落到地上抢成一团。
另外两只秃鹫也加入了战团,嘶鸣着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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