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死前先受一遍活罪。
不过这样一来,有的祭牲还没开膛就给烫死了,反倒便宜了他们。
所以,这次拉旺特意告诉烧火的弟兄,水一定不能烧滚,六七成开就可以了。
一个弟兄试着把手指伸进水里,嗖地一下就给烫的缩了回来。
他呲牙咧嘴的朝拉旺点点,示意水好了。
旺堆从一边走了过来,他手里拿了一块一拳高的垫木。
两个弟兄揽住县长光裸的细腰掀起一条缝,旺堆把那块垫木塞在了她圆滚滚的屁股下面。
县长胯向上挺,呈八字形岔开的双腿下,两个紫黑的窟窿完全露了出来。
旺堆把手指进的屁眼捅了捅,发现那里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还不停地有小股的粘淌出来,看来昨晚还有走过旱路。
他回身从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个牛尿泡作成的水包。
这种水包是给祭牲净肠用的特制工具,用整个的牛尿泡制成,上绑了一截羊胫骨,打通了内腔、磨光了两,可以很方便地进祭牲的屁眼。
不过今天我们用的水包是特制的,由于要装烫水,所以用了双层的牛尿泡。
这样的水包我们做了两个,以便能不间断地注水。
烧水的弟兄已经给水包里灌满了水,给了旺堆。
旺堆把滚烫的水包放在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粗长的羊胫骨对准她松松垮垮的屁眼狠狠地了进去。
县长浑身一震,脸歪向一边,痛苦地闭上眼睛,紧紧咬住了嘴唇。
拉旺走过去,拨开县长盖住脸颊的发,让大家能看清她的表。
旺堆这边已经把羊胫骨到了底,抬看着拉旺。
拉旺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挤出两个疙瘩。
他狠狠地点点。
旺堆会意,双手抱住水包用力一挤。“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空场的上空,县长浑身的肌都挤成了疙瘩,被捆住的四肢不停地抽搐,手紧紧攥起了拳,脚趾四下分开,屁股吃力地抬起,接着又死命地往台子上撞。
她的脸憋的通红,大喘着粗气,还含糊不清地叫着:“畜生……畜生啊……啊……”旺堆可不管那幺多,一鼓作气把一个水包里的烫水全灌了进去。
县长的肚子微微凸起,脸色铁青,五官变形,浑身抖的像筛糠。
旺堆接过另一个早灌满了的水包,拔出在县长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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