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莲,拿在手里,看一眼手里的宝贝法器,再看一眼长发子敞开的大腿根,来回看了几遍,然后摇摇,收起了他的宝贝。
葛朗这时好像想起了什幺,抬起身子,用手指勾起了长发子的下巴。
谁知当他看清子憋的通红的瓜子脸时,竟大惊失色,几乎不假思索地叫出声来:央金小姐!不过葛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他眼珠一转,马上镇定了下来,脸上甚至显出了几分慈祥的色。
他急忙把央金高抬起来的那只脚解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下巴,竟然用充满怜的声音轻声对她说:“央金小姐,你是甘登最聪明最美丽的,你愿意皈依佛祖,作我的明妃吗?”央金小姐微微抬起猩红的泪眼,吃力地摇摇,坚决地说:“不!你们是魔鬼……”葛朗并不恼怒,他眼
睛盯住央金的脸缓缓地说:“你和那些邪恶的汉混在一起能有什幺结果?你是大家闺秀,献身佛祖才是正道。跟我走吧!我来作你的上师。你作我的明妃,我会用双修密法拯救你,度你为金刚空行母,帮你修成正果,也不枉你丹巴家在甘登的声名。”央金紧闭双眼,还是不住地摇,呜呜地哭出了声。
葛朗胖大的脸渐渐胀的通红,牙咬的咯咯响,看样子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央金结实的腰肢,一手抽出腰刀,刷地一声砍断绑住央金双手的绳子。
央金光溜溜的身子无力地瘫在葛朗的手臂里。
葛朗一把抄起央金的双腿,哐地一声踢开木门,抱着赤身裸体哭哭啼啼的央金破门而去。
他通通地大步走到通道的尽,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木门。
葛朗喘一粗气,抱着央金走进那个供着欢喜佛和莲花生大师、摆着香案和经床的石室。
通道尽的木门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通道里又只剩了那几盏摇摇曳曳的昏暗烛光。
我长长地出了气,回到我的岩室。
子里只剩了一个白花花的体吊在那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的抽泣。
想起这小子两腿中间那些晦气的东西,我现在实在没有心思去碰她。
再说,现在已经是凌晨,明天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
让小周同志胯下秘里面那片诱的薄膜再多留一会儿吧。
如果我的计划成功,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享用她。
外面,我们的大网已经张好,说不定马上又有倒霉的猎物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