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密宗最高的灌顶,须选无染莲花,供萨噶师兄做双身修法之用。
方圆百里的信众听说此信,都将家中智慧送来,希望能够中选。
师傅正在亲自过目,挑选合用明妃。
陶岚一听,拉起丹增的手就要走。
丹增不干,反拉住陶岚往殿里去。
喇嘛们都认识丹增,所以也不拦,让他拉着陶岚来到殿侧,从旁观看。
果然殿内毕瓦巴活佛正襟危坐,面前一张卧榻,一个十五六岁的孩端坐卧榻之上,全身已经脱的一丝不挂。
活佛正一手托着她一对小小的子,手指捻动她红豆似的,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活佛吩咐了一声,孩仰下身子,岔开双腿。
活佛伸出手指剥开粉的芽,朝红红的里面端详了一阵,微微点点。
孩站起身,战战兢兢地穿起衣服,由喇嘛领了出去。
活佛向守在一边的一个喇嘛待了几句,那喇嘛认真的记录了下来。
另一边,一个喇嘛领着一个看样子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孩走了进来。
陶岚实在忍不住了,甩开丹增的手,匆匆的跑出了寺院。
当天晚上,夫俩在饭桌上就争了起来。
陶岚一改往的温柔娴静,盯着丹增大声问他:密宗修行就要用做工具是吗?丹增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答复她。
陶岚却不放过他,连珠炮似的问:灌顶就要拿作牺牲品是吗?丹增一本正经地回答说:祖师早有训喻:姊妹或自,或妻奉师长。
不经上师金刚加持之,不得双身修行。
陶岚气的脸色发白,紧追不舍的问:那上师让你把我献出来,你也会献了?丹增被他问的张结舌,脸憋的通红。
陶岚摔下筷子,回卧房去了。
那天晚上,夫妻二在卧房里又争吵了半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发现家里的空气明显变得剑拔弩张了。
两天以后,沉闷而紧张的空气终于发了。
那天早上,丹增夫刚起床不久就发了争吵,而且吵的比以往哪一次都凶。
我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出点眉目。
原来是陶岚的一条月经带不见了。
那几天她正来月经,早上换下一条月经带,顺手塞在了枕底下就出去洗漱了。
待她洗漱回来,收拾东西准备去军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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