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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急匆匆的进了院子,扫了一眼倒卧在血泊中的汉警卫,眼睛盯着卧房的窗户问我:怎幺样?我得意的朝他攥了攥拳,点道:“搞掂了。”帕拉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四处瞟着对我说:罗布林卡已经在我们手里了,恩珠司令马上就到拉萨。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赶紧带你的弟兄到罗布林卡去和大队汇合。
说完他就带匆匆走了。
帕拉一走,我忽然打了个冷战。
想起他匆匆的留言和刚才心不定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后脊梁发凉。
这里确实不是久留之地。
军区知道陶岚在这里,他们还在四处有个通广大的报部,下面有支出鬼没的侦察连,万一他们派到这里来找……我这十几个弟兄根本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想到这儿我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往下想了,忙招呼弟兄们赶紧收拾东西去会合大队。
屋里的一个弟兄骑在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上正干到一半,怎幺也不愿意下来。
我跑进去,气冲冲的把他从死一样瘫仰在床上的陶岚白花花水淋淋的身上拉下来。
只见她死一样赤条条地仰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岔开着,已经合不上了。
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全是脏兮兮的白浆,连床单褥子都湿透了一大片。
眼前这幅景象让我忽然生出一个怪的念:昨晚丹增一下就把她的下身出血,可今天我们十几个壮的汉子了她整整一夜,居然只见白的,不见红的。
真不知这个丹增使的什幺法术。
一边想着,我指挥几个弟兄把陶岚从床上解下来,把手拧到背后重新捆好。
陶岚光溜溜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死一样丝毫没有反抗。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被抽去了骨,无力的耷拉着,上面糊满了粘乎乎的腥臭体。
我让他们拿来两个牛皮袋,把两个装了进去。
想一想怕路上出意外,又找来几块破布,塞住两个的嘴,再用绳子勒紧在脑后捆死。
最后扎住袋,把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抬到了院里。
司机把丹增的车开了过来,打开后盖,两个怎幺也塞不进去。
我想了想,让他们把小肖护士塞进后面,陶岚就塞到后排座位的脚下。
我坐在后排,手持短抢、脚踩着软乎乎的牛皮袋。
心想反正这军区一枝花我也过了,万一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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