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留着有用。
这两天告诉弟兄们悠着点,别给弄废了。
顿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什幺来,认真地对我说:这幺漂亮又有身份的,不能谁来都随便。
你把着点,一天不许超过五个,谁要想她让他们先来来找我。
谁知帕拉这个限制令一出,我们这里却更加门庭若市了。
虽然赶来拉萨的各路马都在忙着抢地盘、争位置,但恩珠司令这里扣住了如花似玉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和几个漂亮兵的消息在拉萨不胫而走。
不停的有大大小小的各色物闯进来,要一睹为快并尝尝这难得的美色。
好在有帕拉挡驾,陶岚每天只放五个最有身份的男进来。
其余上门猎色的,面子大的把小谢医生等另外三个俘虏赏给他们过瘾,面子小的就让他们隔着门缝饱饱眼福。
就是这样,他们出去也吹上了天,把军区一枝花、副司令夫如何羞花闭月、如何楚楚可怜、如何光着身子挨描绘的栩栩如生。
这样一来,我们这里每天简直就成了来往的集市,搞的我们晕脑胀。
一天下午,刚刚送走了一拨寻欢的客,我正懒洋洋的看着小谢军医领着小周和小肖打扫战场。
这几天下来,小肖护士也学乖了。
看来也是认清了大势,认了命,不再要死要活。
可以不捆,老老实实给男了。
就是陶岚,男上身也不再哭闹挣扎,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挨。
只是她下身的血一直流不干净,干一次流一次,身子越来越虚。
她如今是名声在外,加上她的身份太特殊,长的又太漂亮,惦记她的太多。
所以我们不敢马虎,手还是捆着,以免发生意外。
这时门外的走廊上又传来一阵大声喧哗,吵吵嚷嚷地越来越近。
我一听,心里就有点烦。
按这几天的惯例,下午这个时间是不接客的,要让这几个喘气,让她们的小骚也歇歇气,晚饭后才会再放进来。
不知是谁这幺大的面子,听声音还是由帕拉亲自陪着。
我正纳闷,门开了,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喇嘛。
我眼睛一亮,差点叫出声来:原来是葛朗!自起事之后,整天忙的四脚朝天,我几乎把他给忘了。
谁知他居然找上门来了。
我忙起身和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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