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把他们吊在了树上。
一吊起来,又没了腰带,裤子就滑到了地上。
两个汉子上来,三下两下就把两个弟兄的裤衩都扒了下来。
几个上来,拉开了两个兄弟的大腿,两砣子黑乎乎的臭在胯下耷拉着。
几个汉子手持马鞭朝着那两砣劈劈啪啪抽了起来,一边抽还一边骂,抽的两个已经快成了血葫芦的弟兄杀猪般的惨叫。
可叫了几声他们就不叫了。
两个都瞪大了眼睛恐惧万分地盯着下面。
在他们的身下,几条大狗正张着大嘴,吐出血红的舌,朝着他们狂吠不止。
那个后被搜出来的弟兄志还清醒一点,一个劲地求饶,求那几个大汉一刀把他杀了。
可他们哪里肯。
只听一声令下,几条大狗同时扑向了两个弟兄的胯下,几只狗同时咬住了曾经入过不知多少的。
两个弟兄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几条如狼似虎的大狗争抢撕扯着那两砣臭。
在鬼哭狼嚎般的惨叫中,那两砣几乎是被生生撕扯下来的,马上就被扯的粉碎。
那几条大狗还不罢休。
一条大狗直立起来,两只前爪搭在先冲出来的那个弟兄肩上,一咬住他的鼻子,呼地一下把他半边脸扯了下来。
那弟兄扬起只剩半边的血模糊的脸,嗷地一声惨叫,耷拉了下去。
另一个弟兄被两条大狗缠住了。
一条在前面一咬住他的肚皮,狠狠一摆,豁开了他的肚子,肠子肚子呼地流了一地。
另一条大狗的利齿从下面咬住了他的屁股,猛地撕下一大块,连屁眼都给豁开了。
那弟兄立刻屎尿齐出,鬼哭狼嚎起来。
我看的心惊跳,知道再不逃,下一个就该到我了。
这时天已经彻底黑了,我悄悄溜出石缝,在暗夜的掩护下,匍匐着身子蹑手蹑脚地翻过山坡,向南逃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