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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过大姐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呀!你们要她干什幺,我来替她!”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得心里一寒,不顾一起地喊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她是,她怀着孩子……”
没有理会我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出了牢门。
出门后我发现不对,大姐被他们架着跟在施婕她们后面去了大厅,而我却被他们推搡着向的深处走去。
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山,我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他们就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湿阴暗的山,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里摆满了各种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我活动了一下,发现铐我的椅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动。
忽然我的肚子又痛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厉害,接着下身一阵热,我猛地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
我分开腿低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在红肿的阴唇之间。我突然想起
那天在郭子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其中竟夹杂着一丝轻松。
我知道,山里都很忌讳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利。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兵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看见后大惊小怪地说我们没规矩。现在我来了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来沾我的晦气了。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地,小吴只有15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的折磨还要整夜让匪徒们,我至少能帮她们减少一点痛苦。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18岁的花季少,一向受到身边男们的呵护,现在掉进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被肆意,每天被十来个男上千次的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开了,老金像幽灵一样地走了进来。他扒开我的大腿,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在椅子上积了一小滩。
老金朝外面喊:“莲婶!”有应声进来,是一个50来岁的老年,她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
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桶水,给这丫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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