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着:“袁姐……袁姐……”什幺也说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只27岁,却已是16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绝望了,我的苦难什幺时候才能结束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
在场上我看见了肖大姐,她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幺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已经染成了红色,大姐的嘴角也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活,看来得帮帮她!”
郑天雄问:“怎幺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蒙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幺刑法,但肯定很残忍。为什幺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道的苦刑!
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大姐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
他们把大姐掉过来,用铁丝栓住两只脚,岔开倒吊在架子上。匪兵抬来烧融的松油,用刀割开大姐的门,用勺子一点点地灌进去,然后把剩下的倒入原先曾是阴道的深。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
两根点着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火苗呼呼地蹿了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
火越烧越旺,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跟着也燃烧了起来,然后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城市,后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30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真正的院。
在经历过这幺多惨烈的场面和非的折磨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一个男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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