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9章

接的客有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得疲力竭。老板可是乐得直不起腰来，发现她是一个聚宝盆，可他并不满足，还在一步步地把阿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渊。

11月的一天夜里，我们伺候一伙台湾已经接近尾声，两个老家伙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阿贞放在台子上，翻开她的阴唇，正慢条斯理地给她清理已被五个男入过、因而灌满了的阴道；我正捧着一个中年的，给他舔净残留的浆，其它两个姑娘也在帮客作最后的清理。

这时，老板带着阿青进来了，我们看见他都是一阵紧张，因为他极少在我们接客的时间来这里。

老板跟客中一个50多岁的秃寒暄了两句，阿青过去把阿贞从台子上拖下来，让她跪在老板脚下。老板摸着阿贞细的脸蛋说：“詹妮现在可是大热门啊！王老板是台湾业界炙手可热的大佬，大老远跑到曼谷只想请你给他打一次飞机！”

阿贞抬起秀气的脸，疑惑地看着老板，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打飞机”的说法，不知是什幺意思。

老板哈哈一笑说：“打飞机就是用你的小手帮王老板开炮啦！”

阿贞的脸“腾”地胀红了，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尽管我们在这里是男随意摆弄的玩物，但无论是、还是捆绑，我们始终都是被动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来安慰自己。要用手帮男出，看似简单无，男的甚至没有进入的身体，但必须完全主动，需要抛却一切廉耻之心，所以虽然偶而也有客要求这样做的，但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敷衍过去，宁肯让他，那种心灵的折辱是难以忍受的。

但现在阿贞却被到了死角，阿青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绳子，将她的双手铐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嫖客们都围了过来，要看这最后一幕高。

我这时才想起来，这个王老板这大半夜的时间几乎什幺也没干，就在那里盯着阿贞被玩弄，原来他一直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刻。看来老板是早有预谋的，他要用这个办法消磨阿贞最后的廉耻心，使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娼。

阿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楚，老板的话是不能拒绝的。她只要有半点犹豫的表示，他们会让她吃十倍百倍的苦，然后还得去做他们当初让她做的事。

她泪流满面地抬起来，膝行到王老板岔开的腿前，伸出带着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