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样的姿态。
画画持续好几个小时,好在过来前在霍念尘监督下吃过午饭不至于饿,不过后背立久了酸得很。
桑竹动作好几次发生变化,都被白灼丞用画笔笔杆轻轻戳回原位,痒痒的。
但他实在坐太久,有点撑不住了。加上屋里温度很低,没有袜子保护的脚底一阵一阵发凉。
他想开问什么时候可以休息,看到白灼丞专注冷淡的眉眼又没了勇气。
反反复复后,桑竹又难受又气。气自己怎么话都不敢说,活该受罪。
他的耳后往下渐渐蔓延出一片粉色,像白瓷上绽放的片片桃花。
白灼丞握着画笔的手一滞,不太满意这突然多出来的颜色。
而他向来,不喜欢改动已经画好的作品。
看着越来越近,桑竹以为是他要调整自己坐姿,赶紧坐直。
与肤色相近的颜料盖住那抹粉色,白灼丞满意舔了舔唇。
冰凉的触感落在脖间,桑竹仓惶站起身,因为对方靠太近差点碰到,他只能往后一仰。
凳子移位,他跌坐在地,滴答落下的颜料弄脏了裤子。
桑竹心里呐喊,白灼丞难道真是个疯子!
白灼丞紧紧握着画笔,上前一步,显然对桑竹吓得快哭的表不解。
桑竹动作迅速远离白灼丞,躲进卫生间反锁大门打开水龙,颤抖着手给霍念尘发消息。
叒木:【我结束了】
霍念尘回复隔了会儿:【稍等二十分钟】
白灼丞慢慢走过去敲了敲门:“抱歉弄脏你了。我一旦进入画画状态,就会做出怪的举动,你不要介意。”
说着道歉的话,白灼丞语气里却并无歉意。他还记得桑竹以前跟自己说:如果没有合适的画布,我愿意成为你的画布。
现在如他所愿,在矫什么。
哦对对对,欲拒还迎。不过那个拒绝的表是挺诱的,能勾起更恶劣的想法。
白灼丞回味了一下画笔落下的手感,觉得换画布这个提议似乎也不错。
桑竹紧抿着唇,接水揉搓脖子的颜料,在白灼丞连续敲好几次门之后,压着恐惧回复他:“没事,我洗干净就好了。我有点不舒服,可以离开吗?”
门外静默片刻。
“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有来接我。先借用一下你厕所。”
确认霍念尘已经到了,桑竹才从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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