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帮我补习吗
- 一群男生堵在后门嘻嘻哈哈地喊着“蒋哥出来打球”,吵吵嚷嚷的,在人不多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黎书用余光悄悄暼了一眼,注意到身边一直坐着打游戏的男生动了动,手机屏幕被按灭,头往后转,看样子是要起身。
- 卷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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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丫的沁却不同,香浓郁,更白也更黏稠,仿佛两只巨贮满新制的酪浆,才得有如许鲜甜浓腻。她师父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独孤寂忍不住想。要怎样才能在未经事的处子身上,灌入这般浓郁的汁,却又是为什么?
“……我以为,十七爷是来者不拒的。”
滚烫的阳物上一阵凉滑,触手细腻如丝,独孤寂生生咬住一声咕哝,却是贝云瑚伸手捋住那粗硬巨物,一双美眸凝着他,既无戏谑,也没有丝毫动摇,冷静得十分伤。
“你……你用不着这样。”开才发现嗓音嘶哑,独孤寂没来由地烦躁起来,只不知是对自己,抑或对她。
贝云瑚并未停止动作,一贯的轻细敏捷,面面俱到,虽不甚快,却谨慎而不带犹豫。
“有说,子永远忘不了一个男。”她从他的大腿移坐到髋部,滑腻如敷粉的股肌熨贴而过,留下一道晶亮的渍,独孤寂无法判断是从她根、胸肋一路蜿蜒淌至腰腿的汁所致,抑或当真动如斯——以她冷静淡漠的吻,后者的可能实在微乎其微。
“面对他的时候,我得想着一个我忘不了的男。想来想去,就你合适。”
她坐于他的滚烫粗长,压得昂翘的杵身紧贴腹肌,前后轻轻滑动,似在调整入的角度。蜜缝顶端露出的一小截芽尖又脆又又韧,刮得男儿爽极,忍不住仰龇牙,嘶嘶吐息。
独孤寂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那惊的湿润全是蜜,以其泌润之丰,与失禁差堪仿佛,从黏闭花唇里沁出的汁水,却依旧黏腻得吓,滑动间发出靡的唧唧浆响。这般易感的身子,平望都首屈一指的风月牌也比不上。
贝云瑚咬唇微颤,双颊绯红,未留意到唇间黏着几丝湿发,忍着剧烈的反应,玉指拨开了腿心子里的两片酥脂,欲将男子鹅蛋大的圆钝杵尖摁入其中,耳颔鼻尖沁出密汗,可见艰辛。
酥的粉色阴唇如鱼般噙著龙首,不间断的细细抽搐宛若活物吸吮,向以金枪不倒自豪的十七爷,也美得几乎叫唤出声。
丑丫的阴阜没有丝毫“坐瓮”遗下的鱼唇形状,粉的阴户也看不出长年锻炼技的痕迹,除非少自服春药,否则唯一的可能,又是那天杀的“主”干的好事。
(像这样的畜生……为何要你蹧践自己才能忘记!)
独孤寂无名火起,真气岔走的身子却还未能全复,没法像先前那样一把将她挥开,眼看上的包覆感越强,既湿滑又紧凑、仿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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