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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漆黑滑亮的羊眼珠,语带嘉许。
“身为主办单位,有这么优秀的参赛者真是太令感动了,吾下定决心,绝不让大家失望!诸君都犯了一个以上的致命错误,按理爽子只能过到今晚啦,所幸离天亮尚早,亡羊补牢,好歹搏它个出赛资格,要不平明即死,也别想玩捞什子游戏了。
”手一扬,三枚蜡丸分作三方飞去,笔直胜似铜弹。
竹虎反手抄住,震碎蜡壳,“唰!”抖开内藏的字条,瞥得一眼浑身剧震,急道:“……少陪!”语声末落,身影已没入夜幕。
梁燕贞吓了一大跳,赶紧捏开蜡丸,失声道:“怎么会……可恶!”也施展轻功离去。
应风色在床底大气都没敢喘上一,心想若是自己,羽羊所掷须得是什么样的内容,方能教他也不回走:今夜之前,鹿希色的安危或有此分量,如今……胸中刺痛,忍不住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像要驱离杂识也似。
片刻才意识到身子已能约略动弹,至少是能挪挪指掌颈,碰出些许噪音的程度,不知为何无一丝欣喜,只觉寥落。
而冰无叶并末离开。
他捏碎蜡丸,小心翼翼展开字条,反复观看,仿佛小小纸上抄了部佛经,半天瞧不完。
蓦地风起,将纸条刮了去,虽只一瞥,拜毛族夜视能力所赐,应风色清楚看见纸上霜白一片,能反月光,竟是半点墨渍也无,遑论辞句。
“就算失望也别丢纸屑啊,你们江湖的卫生习惯就是不好。
”羽羊啧啧两声,手一招,纸又飞回掌里,却非控鹤功之类的黏劲,而是巧妙地运使鞭梢所致。
“原来我是唯一没犯下致命错误的。
”冰无叶淡道。
“本来没有,但你刚放走了豢养的小黄雀,我认为比那两犯的错都要再糟糕些。
”应风色注意到羽羊不再以“吾”自称,气也有微妙变化——装腔作势的丑角感消失,变得威严许多,要不是视界里两末动,应风色差点以为是旁接过羽羊盔说话。
这是不是真正的他尚且两说,但无疑是其他不曾见过的、羽羊的另一张面目。
应风色感觉自己正一步步接近“羽羊”的真身,不禁浑身战栗。
(但为何他会对冰无叶,露出所不知的另一面?)合道的推测,是两关系非比寻常。
即使在英杰迭出的无字辈,冰无叶都是出类拔萃的佼佼者,能被大长老何物非隔代指定为幽明峪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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