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欺
骗谁。
回想一遍,我只觉得可笑,为我对她的恋恋不舍可笑,为我隐隐绰绰的愧疚
可笑。
我心灰意懒,身上没有半点力气。
从小瑄那里回来,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将车开到学校。
天也许还没塌下来,生活也还要继续。
在办公室,我总能找出些事让自己保持忙碌,暂时忘掉痛苦、忘掉心伤。
走在去办公室的路上,耳边忽然响起响亮的音乐声。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好去处。
无论是喧闹的群还是苦涩的啤酒,正是我这会儿需要的。
月湾酒吧每逢大型比赛或庆典活动,都会请乐队现场演奏,还会将店门前大
片空地利用起来当舞池,提供便宜的啤酒饮料。
因为酒吧临近学校,这会儿正是满为患。
无数兴高采烈的男男围在桌边,更不用说双双对对的群随着歌手悠
扬的歌,在舞池中婆娑起舞。
大大小小的桌子稀疏地摆在舞池四周,间隙是一圈圈高脚桌椅。
我点杯啤酒找个角落的台子,心不在焉看着群在面前攒动,其中不乏把酒
言欢、恩幸福的小侣。
他们谁会背叛谁?感能撑多久?又有几个修成正果?我心里翻腾着千百
怪的念,心里无比厌恶。
忽然,一个身影在视野中闪现随之消失。
我愣了下,伸长脖子换着角度寻找,果然是焦雁。
她梳着简单时髦的发型,心的妆扮强调出五官,丝绸衬衫下是条卡其色短
裙,手腕上的链子和吊坠反着亮晶晶的光芒。
修长的双腿没穿丝袜,脚上蹬着根本不适合走路的高跟凉鞋。
她看上去和记忆中一样,漂亮高雅、明艳动。
焦雁显然和朋友一起来的,她们扭挤着穿过群,停在稍微开阔些的地方,
一边等啤酒一边观察四周环境。
啤酒还没等到,就有几个围到她们的桌子边,兴高采烈聊起来。
没一会儿,他们纷纷放下酒杯,执着手向舞池走去。
音响里放着缓慢的歌,唱完后又是首轻快的舞曲。
再是一个慢舞,再是一个快舞,焦雁换了三个舞伴,玩得兴高采烈、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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