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不在乎铁玉说了些什么,此时,这个副市长就像不在他眼前似的。
他的眼睛只看着新来的市长,“如果我没记错,你曾经一家大型军工企业当过总裁,后来,又去欧洲念了工商管理硕士课程……嗯,今天上午这一幕,别可能看不明白,你会看明白的。
”庾市长不置可否地点了点。
“我想请求庾市长,今天的事,最好别向别提起。
啊,就像没看见一样。
行吗?”“为什么?”“因为,这消息一旦捅出去,这厂子就完蛋了。
”“怎么讲?”“原因吗,我不想多说……”“老金,你也太狂妄了!你眼睛里还有没有政府?”铁玉看到老金的样子,怒不可遏了,在蓟原的企业界,还没有哪个厂长经理这样小视他。
“铁副市长,别误会。
不是我瞧不起你们政府。
而是你们办的一些事儿让我们瞧不起。
”说完,他朝身旁的总会计师挥挥手,“张总,把那些政府部门横征敛的帐拿来,让市长瞧瞧。
”这是一笔什么帐啊━━━━公安局通罚款2300万元;━━技术监督局打假罚款2500万元;━━经委机关配备车辆赞助款待1800万元;━━有关部门召开会议支出3300万元;━━摊派报刊杂志支出502万元;━━市春节晚会赞助420万元;━━政府领导出国考察在本厂报销560万元。
……“庾市长,这帐单上列的,都是明的;还有些见不得的事,给我们造成的损失更大了。
”“庾市长,蓟原的企业亏到这个程度,是让你们政府得啊!”唉呀,看到帐单,瓣上任的市长禁不住叹了一气。
这大概也算中国特色吧。
政府机关对待“自己的”企业,想拿就拿,想要就要。
在花花绿绿的消费流涨起来之后,可怜的财政已经难以支付益增长的公款消费了。
一些实权部门就把手伸向了企业。
破产之后,矿山机械厂在名义上进行了“改制”但是,产权依然不明晰。
特别是它的法代表依然是老金这个由政府指派的官员。
在们的印象中,矿山机械工厂仍然是过去的国有企业。
为了完成收费指标,为了完成罚款任务,甚至于为了部门提高福利待遇,那些个“大检查”呀,“达标竞赛”呀,“赞助”呀,天天地来骚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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