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凶手是哪些?”“披肩发”板起小脸,抢先话。
“凶手?谁是凶手?”老谢一听就火了,“你们怎么认定我们的工就是凶手呢?”说到这儿,他一把捋起自己的袖子,“看,我的胳膊让废品王打成这样。
他算不算凶手?”“还有我呢!”老胡咕哝了一声,顺势拉起自己的裤腿━━一条长满汗毛的大腿袒露在们眼前。
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历历在目。
“我本来是拉架的,”老胡说,“废品那个王八蛋却狠狠踹了我好几脚。
他是不是凶手?”“嘻嘻!”看到老胡腿上的伤,两个小伙子差点乐出声来。
他们清楚老胡腿上的伤是搬运钢坯时不小心撞的,昨天晚上在公司医院包扎,两个正好在现场。
“还有,他‘废品王’骂我们工是臭苦力,对我们工动手动脚的,有没有罪?这种,难道不该打吗?”老谢的嘴只要一张开,就别想让他闭上。
嗬,漂亮!公安处长津津有味地听着这两位厂长胡编造,心中不住地喝彩。
第一卷:官运亨通第32章高干病房(3)如涌,车似川流,一爿爿的食品店和一堆堆的水果摊,混合了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叫卖,把蓟原市中心医院大门变成了一片闹市。
一辆黑色奥迪车缓缓的驶来,在一片花市前停下了。
“买花啊,先生!”卖花姑娘短长甜甜的喊着,手持一束上等的鲜花走近了车窗。
姑娘蛾眉皓齿,杨柳细腰,眼似春水,面似桃花,这副惹喜的脸蛋儿,比她手中的花还动。
车里眼睛色迷迷地点了电或动按钮,车窗落下了。
机灵的姑娘呈上各式各样的花卉,让客挑选。
“这一支、这一支、还有这个,多拿几束。
”车里的一面说着,一边用手指点着花色品种。
“这位先生,你真会挑,这都是最美丽和最流行的花儿样了。
”姑娘把他选好的花分拣出来,用一根粉红绸带扎成一个漂亮的花束,一双纤手款款地伸进车窗里。
“多少钱?”坐在前座上的青年问。
他像是后面座位上领导的秘书,听准了钱数,便大大方方地递给姑娘一叠票子。
秘书掏钱的时候,姑娘看到座的领导轻轻拆了绸带花束结子,然后巧妙的往里面放进一张打了一万元大写数额的定期存折。
病房的门铃叮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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