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
有句话,他说得多么直接而露骨──从今天起,大家对政府工作有什么意见,要通过组织提出来,在会上解决。
谁要是在背后议论,甚至搞小动作,就是自由主义,就是破坏团结──市委“一把手”这种鲜明的态度,无疑是对杨、吕二的警告和震慑。
可是,我在感激孔书记对我大力的同时,却多了一份更大的担心:这次会议,分明是更加疏远了我和杨、吕二的关系,或者说是加大了我和他们二之间的矛盾。
与其这样,倒莫不如糊里糊涂地僵持下去。
过了一段时间,等我们相互看清了对方,再采取应当采取的对策更好一些。
我甚至觉得,这次会议开得有些多余。
时代发展了,的素质提高了。
我不相信,高级领导者之间这么深层次的矛盾,一个民主生活会就把问题全部解决了。
我真希望在这次会议上我和吕、杨能够争斗起来。
那是解决矛盾的惟一办法。
在斗争中。
相互摆出自己的一切,痛痛快快地“打”一场,是非胜负或许能见分晓。
若是被打败了,那就说明蓟原不是我施展才能的地方,只能甘拜下风,老老实实地顺应流,做个超脱的虚官算了。
若是打胜了,那就以胜利者的姿态行事,在今后的工作中放心大胆地领导对方。
可是,今天,却不是这种效果。
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开打”也就没有胜负。
矛盾被抑制在了萌芽状态,也就只能更加掩饰矛盾。
实际上,杨健并不服气。
他只不过是慑于孔书记的气势,暂时收敛自己的嚣张气焰罢了。
对于“矿机”的保护问题,对于钢铁公司与杨总、“废品王”的案件,他并没有认错。
他保留了自己的观点和态度。
他今后完全可以采取任何措施再次制裁杨总和老金。
吕强更不服气。
他没有说出自己泡病号的真正原因。
要求上班不过是制造一种虚假的和解气氛,麻痹孔书记的感警罢了。
对于八千万资金的去向,他装聋作哑,不坦不白。
他的心里分明在筹措着更隐秘的报复的行动和措施。
我这个从京城飞来的“天外来客”占领了应该由家世袭的官位,剥夺了家昔发号施令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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