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生,这后生们一个个披红戴花,潇洒俐落,把沿途看热闹的姑娘们馋得心里直痒。
那些个前来贺喜的珍乘坐的小轿车啊、面包车啊、中客、大巴之类的载客工具,一律在后面行驶。
前面新娘的凤辇落了轿,后面的车队还没有进村哪!婚筵的浩大和讲究,更是一般家难以攀比。
当时农村的婚礼,一般只是安排吃大锅饭。
多多,大锅里熬菜,笸箩筐里装馍馍。
一端一个碗,手里夹个馍,肚儿吃个鼓溜溜的也就很满足了。
可是,这个庾家硬是安排了百桌酒席。
前来贺喜的一律席上就座。
这样,那些前来贺喜的亲友和乡邻禁不住暗暗吃惊,一个个都后悔送礼的钱带少了,赶忙让孩子回家再取些来。
那天主持这事的是村民委员会主任庾三怀。
他事后说,那天把他忙得晕转向,差不多要累昏了究竟来了多少客,来了多少车辆,他也记不清了。
不过,能把这个场面稳稳妥妥地办下来,对于他,的确算是个迹了。
他觉得最值得自己吹嘘的有这么几件事:来这么多,饭菜却没有缺,也没有剩。
观众那么拥挤,新拜堂时却没有;客们虽然很陌生,但是家走的时候他都派专送到了村;礼钱和份子那么多,帐房上却没有一笔差错。
这几件事,足以证明他的组织协调能力,够他荣耀一辈子了。
这么隆重的婚礼,自然是有来的。
说起男家来,并不是什么大户。
老儿虽然当了多年村支书,作古之后其势力也就弱了。
老太太缘虽然处得好,只是养了五个儿子,结了婚的四个儿子都在农村务农,盖房娶媳也把家底挖光了。
引起这场大大办的原因只有一个:小儿子娶的是高干家的姑娘,新媳的父亲是中央的部长,这就足够把远远近近的震一下子了。
小儿子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县城北的山沟里,说是什么三线的军工厂。
厂长是个级别很高的老红军干部。
厂长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老两为这个儿选了多少小伙子都不称心,却一眼相中了刚刚进厂的庾家的小儿子。
不到一年,这事就定了下来。
说地面观察站也巧,两个新刚刚领了结婚证,中央一个调令,就把老儿调北京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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