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的耳朵周围,是一片鼓动我收购的喊声;可是,趁之危将其纳入自己的旗下,吕强恼羞成怒不说,孔书记那儿、铁玉那儿、鞠彩秀那儿,以后见了面怎么说话?不过,南方那家企业的动作越来越明显,咄咄,磨刀霍霍,连蓟钢的职工都在议论纷纷了──唉唉!顾不得那么多了──什么恩怨?什么政企关系?救市要紧!不管是北方重化所有,还是蓟原市政府管辖,企业的税收,最后不都要进入共和国的财政金库吗?再说,采取收购措施,也是给吕强一个教训。
让他认识到:企业管理要遵守市场规则,不能用他那种流氓手段、随心所欲就可以把企业搞好的。
于是,我不得不拨通了省长的电话。
到了傍晚,市政府封锁“北方重化”车辆的禁令未除,上访司机们也未撤离。
公司的院子里,停满了40辆安装了警灯的大小客车。
这些车是省公安厅按照省长指示从别处借来的,以保证我们公司职工的通勤需要。
这些车在蓟原大街上横冲直闯,无敢阻拦。
这位公安厅长,可真是以实际行动为企业保驾护航了。
接到省长的答复意见,我立即召开了紧急会议。
“杨总,你立刻派到自来水公司总经理,要他们帮我们做一套应急方案,防备吕强为企业停水。
”总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老金,你看一下,我们进料的运输车队,还有销售公司的车队……”“没问题,”老金自信地扬起了,“那些车都是租用第一运输公司的。
他们两个月没揽到活儿,职工们连基本工资都开不出去。
这批货物救了他们的命。
警察要是敢拦他们的车,司机们就得找吕强拼命!”“小金,注意上访员的动向,我们盯的是吕强……”“是!”这时,杨总走了进来,他说:“水没有问题。
北方炼油厂有战备水井,其他厂子有备用管线。
他们的工程师们已经试运第二套供水方案了。
”“好吧。
”这时,我望着急得直冒汗的财务总管,说:“你发言吧!”“刚才,鞠彩秀局长来了电话。
她们金库里确实没有开工资的钱了。
鞠姐的意思是……”她求救似地看着我,“能否拿出五百万来,让离退休的老同志先开支……”唉,你这个鞠彩秀啊!我摇摇,叹了一气。
“庾总,这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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