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公园就在学校附近,山林里的隐蔽处就成了学生午休的场所。
此时,不单是狄花儿和虎子坐在这儿,班里、学校里不少男同学都一双一对地坐在这儿‘歇晌’,所以,虎子和狄花儿就没有了刚刚接触的尴尬和紧张。
他们就像在课桌上谈论一道作业题,谈起了一件与各自生关系重大的事:“花儿,我可能要不读书了。
”虎子告诉她。
“不读书了!为什么?”狄花儿的脑袋摇晃起来。
“我爸爸,想要送我去当兵咱。
”“当兵?不行!你这年纪,正是读书的时候,他凭什么让你休学?”“这……我也不知道。
可是,我真的很想穿军装。
读书,太闷了……”“有我与你在一起,你还觉得郁闷吗?”花儿的问题问的很尖锐,让憨厚的虎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喜欢眼前这个孩子。
如果去远方当兵,他舍得下她吗?他会想念她吗?附近的花坛旁,几个民间艺在表演,一个在吱吱啦啦胡琴的伴奏下,声嘶力竭地唱着民间小调:河那边有个小郎,姑娘隔岸朝他望,郎翘首不理她,姑娘眼睛泪汪汪。
歌唱中,一阵风儿吹来,几片黄黄的柳叶落下,掉在了花儿的胳膊上。
“花儿,你怎么哭了?”虎子想要掸掉她身上的树叶,却发现姑娘抽泣起来。
“家舍不得你走啊!”花儿不由分说,偎在他宽阔的胸怀里。
“嗨,都是这些,在这儿唱什么郎妹的,真无聊!”虎子说着,捡起身边一片平平的小石板,狠狠地甩进荷花池中。
小石板在荷花池水中飘了几个漂,泛起了一串涟漪。
艺还在火地唱着,在们不断地喝彩声中,歌词越来越下道了:妹妹胸前两个啵,哥哥顺手往下摸,妹妹解开裤腰带,哥哥摸到了小鸟窝……“虎子,我们去山上树林里走走吧!这儿的噪音让受不了。
”歌词唱得花儿羞红了脸;她率先站立起来,拉起了虎子的手。
与省长结成儿亲家,花儿的爸爸不过是一个幻想。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儿是否已经恋了?也不知道儿的恋是不是同桌的那个男孩儿?所以,对于这种八杆子打不着影儿的事儿,他觉得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然而,他的夫──国土规划局的审批处长,却将丈夫的幻想当成了现实,并且在急之下迫不及待地用上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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