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管理员配备齐备,这就为李福伶关押在南山监狱创造了条件。
另外,李福伶的案子从双规审查到开庭审理,都是在蓟原做的,为什么关押地点就给换地方呢?监狱管理局的领导权衡再三,决定维持现状:既然能在蓟原审理,就可以在蓟原关押。
当然,这里面难免有照顾的成份:蓟原是李福伶的家乡,她在这儿熟,有亲,有社会关系,服刑中难免会受到方方面面照顾。
嗨,照顾就照顾吧!毕竟是犯。
再说,家的老父亲是老市委书记,儿被审查、被判刑,家没找组织麻烦,已经够意思了,这服刑的事儿咱不得照顾一下吗?如果家找到有关领导,要求在蓟原关押,你还不得照办?所以,监狱管理局不仅将她有服刑地定在了蓟原,而且还关照南山监狱,要考虑这个犯的特殊,多加关照,千万不要弄出什么罗来!说来也巧,当李福伶下了囚睛车,走进牢房时,发现这儿的监狱长不是别,正是她父亲老部下的儿子关加友。
关加友的父亲最早当过父亲的警卫员,后来,父亲当了市委书记,就安排他当上了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大队长;现在,这位大队长早已离休,儿子却当上了监狱长,恰好李福伶又来这儿服刑,这真是天作之合!这位关加友看见李福伶,不但没有板起面孔训话,反倒张开大嘴,亲切地喊了一声:“阿姨!”这一下,不得不让李福伶心花怒放了。
然而,别看监狱长叫了她一声“阿姨”这监狱的规矩是不能破的。
中国有句俗话:“警察打他爹,公事公办。
”这关监狱长也不能因为阿姨进了监狱,就当贵宾看待。
当着法警的面,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与监舍员一起,亲自将犯送到预选分配好的监舍里。
犯的监舍在一楼南侧有阳光的一面,虽然比男监舍显得温暖些,但是,由于十几个犯挤住在一通长铺上,厕所又设在屋子一角,远远地就有一股子强烈的骚臭味儿道传导了过来。
李福伶生活讲究,平时就有点儿洁癖。
她哪儿受得了这种环境。
还没看见自己的监舍是什么样子,她就捂起鼻子,弯下腰去,几乎要呕出来。
“呵呵,监狱长,送到了。
我们回去了。
”送的法警看到犯这个样子,知道难题又来了,马上回避,要告辞了。
“咦?怎么走?吃完饭再走。
不急嘛!”监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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