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指导员哪!他怎么就躲得那么清净呢?这当中,一定是出现了什么特殊的原因。『地址 』
但是,他身陷“囹圄”没有权力了解更多的事。
只能憋在这儿生闷气。
而且,他知道,自己越是态度不好,获得自由的可能就更小。
想了想,他觉得还是心平气和,软化一下自己的态度,或许问题会有转机……第二天,他吃了早饭,便提出打电话的要求。
给认打电话?保卫科长一脸冷冷的样子。
给……(将军)他犹豫了半天,原来想说给爸爸打电话,又觉得这很可能被拒绝,便犹豫起来;同时,他又想到爸爸送自己的当兵的目的,是怕他与花儿早恋对他的仕途造成影响,更不想给他添麻烦了。
于是,他看看保卫科长肩章上的军衔,突然想起了一位将军对基层部队的震慑作用,于是,他就爽快的说出了将军二字。
尽管说得声音很小,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
但是,对方毕竟是听到了。
什么,将军?保卫科长一听,吓了一跳。
他还不知道庾虎与军红谈恋的事儿,更不知道军红的父亲是一位炮兵将军,他想了想,觉得庾虎很可能是拉虎皮扯大旗,吓唬,想一想,又不好拒绝,只好说:这……我请示一下领导。
请示什么领导?庾虎看看他的样子,禁不住又火了,告诉你,部队条例有规定,下属有权力向上级反映问题,你们想阻止我与将军沟通的渠道吗?将军?哪位将军?师下政治部主任一听,疑惑起来,你问他,要与哪位将军通话?保卫科长回来照问不误。
庾虎听了,呵呵一笑,我要与将军……的儿通电话。
好你个庾虎,你玩儿我呢!保卫科长听庾虎说话像说相声一样来了个大喘气,不由地恼羞成怒了。
怎么?我与将军的儿打个电话,让她向将军转达我的况;不行吗?将军的儿?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她与你……是什么关系?是我的朋友。
这下你满意了吧?这……保卫科长吱吱唔唔,没有表态,又去请示领导了。
主任不能不同意庾虎的请求。
虽然有些勉强,但他还是点了。
卫兵将庾虎带到一个电话亭旁,并没有走开,像是要执行“监听”任务。
“老弟,”庾虎拍拍卫兵的肩膀,“我想与我的说几句家里话,行个方便吧!”卫兵知趣地走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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