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一般。
难道这一切都是命运,是上天做好的安排?要他自己的心上,却又要他同时为她们经受磨难和炼狱。
答案是肯定的。
心里同时装着两个,庾虎不像一些花花公子那样自豪、那样得意。
他心中竟常常涌起的,是一股股辛酸、一股股无法把持的悔恨。
他在任命通知上签了字,眼看着摩托车一溜烟飞驰而去。
接着,自己竟不知、鬼不觉地遛达出营房,来到路边打住了一辆出租车。
来到市区,他到商店采购了一堆营养滋补品,装在一个大塑料袋子里,敲开了狄花儿与让牡丹合租的房门。
可惜,狄花儿不在,说是上街买东西了。
大概她知道庾虎要来,想买点儿水果招待他吧!庾虎把东西给刘牡丹,说了几句请她关照花儿的客气话,就立刻打车回营房了。
虽然没有看见她,回到连部之后,他的心里还是松了一气:对这位孕,自己总算尽了一分责任。
当师长在全师干部大会上宣读了军党委任命庾虎为军炮团团长的命令之后,指导员重重地叹了一气:自己失算了!认真回想起来,他与庾虎并没有真正的利害冲突。
虽然在连队一些问题的决策上他们有些不同意见,但是,在政治工作方面,庾虎基本是尊重他的。
再说,庾虎毕竟是高干子弟,不同于一般连队干部。
有这样一位特殊战友,将来自己转业、安排工作,说不定还能借上光呢。
可是,自己这一告状,两个的裂痕就难以愈合了。
当时,得知了庾虎的朋友是一个歌的信息,他也没有想立即告发。
只是,那一天,师政委与他谈话之后,他不知怎么就产生了一股绝望的绪,脑袋一热,就写了那封信。
师政委是他的老首长。
刚刚入伍时,他给师政委当通讯员。
是师政委将他派到连队锻炼,又培养、提拔他当了军官。
对此,他常常怀感恩之心。
这个师里,凡是他看不顺眼的事儿,看不顺眼的,只要他想发坏,对方准没好果子吃。
他这种能力、这种本事,*的就是有师政委这座*山。
别看你庾虎指挥连队打靶打了个百发百中,我一张状纸,照样会让保卫科来审查你的作弊问题。
可惜,好景不长。
不知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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