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四、大坏蛋

“我总感觉你姐今天怪怪的。”

“大坏蛋，做贼心虚。姐就那样，如果真的给她发现，不拿刀杀了你才怪，还有心跟你说笑。”

芸芸的脸，微微羞红了起来：“哥，我是不是很坏？”

我叹了气：“是我坏，不该欺负你。”

芸芸说：“你没有欺负我，我一点都不怪你。如果你不是我姐夫，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你是世界上最疼我的。”

又一个傻丫。

我说：“芸芸，以后我不会欺负你了，以前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拿你当亲妹妹疼一辈子，好吗？”

芸芸慌地望着我，眼泪忽

然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打湿了胸前校服上的蝴蝶结。

我狠狠地把烟抛了出去，把芸芸搂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心里一阵难过。

不知不觉中手掌中握到了一团柔，青涩的一小团，还是最近这半年才悄悄隆起的这点光景，记得我上次亲吻它的时候，芸芸的小腿绷得笔直，身体一阵一阵地抖动，喉咙里吟哦出来的声音让外听到，一定认为芸芸是生病了。

手不再由大脑控制，另一只手一下子撩开了芸芸校裙的下摆，飞快地钻了进去。

芸芸的小嘴又一次被我捉住，细的舌被我紧紧咬在嘴里不舍得松开。

芸芸挣扎了一下，呜呜地说：“哥，轻一点，疼。”

我惊醒过来，迅速放开她，小心地四周望了一圈，还好没什幺行。

我痛苦地说：“对不起，芸芸，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哥再也不碰你了。”

芸芸呜呜地哭起来，推开车门跑了出去。我不敢再望她的背影，低下用力闭上眼睛，可是她肩瞬间抽搐着的忧伤，一下子深深地定格在眼前的黑暗里。

“大坏蛋……”

已经不知道听多少这样叫过我，每次听见，都有些洋洋得意。这一刻，想起刚才芸芸中的那声大坏蛋，忽然无比痛恨自己。

我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坏蛋。

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猛地响起一声鸣笛，我茫然着把抬起来，不知道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