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热起来,慌忙回应了下他便转身离开,我怕再迟一会儿,自己的欲涌动,指不定做出什么失态的举动。
一路上月明星稀,喧嚣的城市也静谧下来,我走在柳树下稀疏的暗影里,慢慢平复了暗涌动的欲望,一阵凉风刮过,地下零星的几片柳叶被吹起来,随意飘着,我突然想起徐澈刚才说的那首《弃》,自己又何尝不是被命运丢进天欲海里的一个放?
长发披遍我两眼之前,
遂隔断了一切羞耻之疾视、与水之急流、娇躯之沉睡。
黑夜与蚁虫联步徐来,
越我小窗之侧,
狂呼在我温热之耳后,
如荒野狂风怒号、惊断了无数吟叫。
靠着一个枕,与之灵往返在空屋里。
我的难捱惟飞蛾之翅能深印着;
或与夜鸟游在长空,
然后随弯月而俱去。
之放堆积在动作上,
纤细手指不能把欲火之强烈,化成慰藉,
从窗子边飞去,长染在游鸦之羽,
将同栖止于海啸之石上,
静听仙子靡歌。『 』
湿透的裙袜发出呻吟,
徜徉在幽之侧,
永无满足。
热流溅在地毯上,
为世界之装饰。
这首《亦是弃》,献给自己,献给一路走来的欲望之路,和那无数个热似火又空虚难耐的夜晚……
二零一八年 四月十一:
“嘭”的一声巨响,把我从昏迷中惊醒,两个凶恶的士兵正抬着我走过一道道大铁门,我拖着沉重的眼皮,浑身赤裸,手脚都被铁链绑着嘴里塞着我自己的黑色内裤,屁股和后背上不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几分钟后我才回想起来发生了什么。我们的报站被发现了,我和另外两个战友被俘,敌把我们分别关押起来拷问,我就是在拷打的时候痛到昏迷,看此时的形,一定又是要对我实施在后面的大汉发现我醒了,笑着说道:“妹子,别着急,就快到了,一会儿有你享受的!”前面的汉子回瞥了一眼,跟着笑了起来,声音响彻走廊。
又走了大概两分钟,我们进到了一间宽敞的监押室,一面是暗黄斑驳的墙,剩下三面全是用手腕粗的铁棍扎起来的,显得异常坚固,整个屋子只有最里面闪着一点灯光,四周摆满了各种刑具和一些我从未见过的装置,每一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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