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计划后,玉邈就高兴起来了,嘴角的那抹笑影儿藏都藏不住:“那就做吧。
做得大一些。
”江循嘴角抽了抽,举起手里的狸钩,对着玉邈威胁地晃晃:“你别挑肥拣瘦的,能做出来就不错了。
嫌小的话,要不要我给你就地刨个浴池出来啊?”玉邈大言不惭道:“那也不错,你我便能共浴了。
”江循听他这样玩笑,突然就恶向胆边生,特别想问下那天玉邈究竟在梦里看到什么了,怎么能娇喘成那样。
……他很好地控制了自己嘴贱的冲动。
随着工程的深入,江循悲哀地意识到,这些年自己所学的那些铸器炼兵的技能,其实最适用的场合就是荒野求生。
自己一个现代医科大学高材生,窜来这个世界混了这么多年,结果混成了个鲁滨逊,上哪儿说理去。
不过想想看,自己刷了玉邈那么多好感值,也不算是全无收获。
回看看那位坐在岩石边、一副大爷模样的玉家九少,江循特别没有节地扭过来,任劳任怨心颇佳地辛勤劳作,吭哧吭哧跟个包身长工似的。
阿牧突然开了:“阴阳要是知道你拿它劈柴会哭的。
Σ(°△°|||)︴”江循正想到朱墟之门大开时,玉邈拼命要留下的景,心越发明媚,哼着小曲儿打招呼:“哟,醒啦。
”不知为何,传入他脑海中的阿牧声音略有些低哑,像是疲倦极了的样子:“唔……小循,我累了,就睡了一会。
”江循很体贴:“刚才吓着了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朱墟里来了。
外面怕是得套,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小秋和雪现在怎样。
”阿牧打着安慰:“你放心啦!反正你现在只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就好。
↖(^w^)↗”江循摸了摸自己的右臂,笑了笑,没再接话。
即使是一个废柴且喜强行灌给心灵汤的系统,江循也还是很喜欢它。
阿牧不再吭声,刚才的对话又耗费了它好不容易才蓄积起来的一丝灵气。
刚才那缕卷入江循体内的魂,几乎要把阿牧整个撕裂冲垮,要不是这缕魂并不算强大,它恐怕就要溃散掉了。
因为没有实体,它只能一直保持着清醒状态,承受着对它而言难以承受的痛苦。
江循第一次的呼唤它其实是听到了,但是它直到刚才才有力气做出回应。
如果再不应一声,阿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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