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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众纷纷往酒垆边看去,那暖酒的小二正听得兴致勃勃,不意被众的目光盯紧,下意识低一看——几条流狗正聚在酒垆边,刚刚明明用红布塞塞紧了的酒坛正朝天大开着,那条黑狗正蹲在酒坛之上便溺,看到众眼不善,它立刻纵身跳下酒坛,和群狗一起窜入雨帘中,把叫骂声和作呕声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角落中,江循戴斗笠,捧着热茶,安然看着满屋的热闹,他手臂中的秦牧早是按捺不住地蠢蠢欲动:“小循,你就这样由得他们这般污蔑你和小秋?”江循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嘴长在别身上,我怎么管得住?只管帮他们洗洗嘴漱漱便是。
”秦牧仍是不平:“小循……”江循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掌在暖洋洋的茶杯间捂着,忍不住苦笑道。
……他总算明白《兽栖东山》里的内容是怎么来的了。
民间百姓的脑大过天。
云霰姐那句“舌之力更胜于力”的话,现如今看来倒是一语成谶了。
说实在的,江循对自己的事没多少兴趣,只是平白拖累了那些个孩儿和小秋,他是当真过意不去。
江循把一壶茶饮尽,拿起桌边靠着的、糊了一层难看油纸的阴阳,正欲起身,身子便僵在了半空。
他坐回原处,压着腰侧不动弹了。
刚刚安抚下那批客商的小二恰好看到了江循咬牙隐忍的场景,颠颠儿地跑近,问:“哟,客官,您这是怎么了?身子不适?”妈的刚被捅了一剑,肾都被捅穿了,换你你适得了吗?江循现如今虽有三片魂傍身,但一早起床就被六七十个金丹后期的魔修围着打也是够呛,虽然在打斗过程中他全身而退,但因为急着走忘了补刀,冷不丁就被个还剩一气的家伙穿了个透肾凉。
偏生这剑还是带魔气的,在体内窜的感觉着实不怎么妙,闹得江循现在伤处还是隐隐作痛。
江循都代过了,那小二却不肯走。
他皱眉看向江循的腰侧,黑衣之上斑斑血迹依稀可见,怎么看都可疑得很:“公子,您是受伤了?”江循索撑起了那片被血弄污的玄衣,大大方方展示给小二看,同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说八道:“你说这个?非也,我家是屠猪宰狗的,身上常有这些东西。
”为了证明自己没事儿,也为了避免多余的麻烦,江循取了伞,留下两个铜板,迈步走入了白雾弥漫的雨中。
腾腾的雨雾在积水的地面上打出一个个圆润的水泡,后降的雨水又将层层叠叠的泡沫打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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