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责任”,况且,原因居然是我最“年轻”。光政公这个遗命是不是也太开玩笑了一点呢?
我指着那本破旧的书,“老师,难道这就是光政公留下的信?”
“当然不是,光政公的那封信,确实要等我满八十岁那天,才能拆阅。你不要以为我是刻板地遵循遗训。我也好过,曾想偷偷看那是什么……但信装在一个全封闭的小盒中,盒子没有开关,显然是采用了某种能够识别年龄的技术,会在适当的时候自动打开。我可不敢冒险强行开盒,那可能会造成它自我毁坏。”“可是,光政公那个时代,怎么会有这么先进的技术?我们帝国也刚刚掌握这种技术不到十年啊?”
“光政公留下了很多迷,象这本书,你还记得我以前对你提过的预言吧?”
老师说到这里,却不继续下去,而是把书又合上,突然转换了话题。
“你要对我说的事,我大概都有所了解,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不使后天开启光政公信件受到影响。其余的事,都可以缓缓,而且,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苏慕文真做了什么。”
这倒是实话,我的部下,确实发现了帝国特工出现在中国各地骚现场,可我的部下也在那里,大家都可以说只是在监视,我们也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那些帝国特工真有挑动骚的行为。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静观其变。不论苏慕文打算做什么,他不做,我们就无从对付。他只要一动,我们就可以立即反击。对美国与古巴之间的事,我们也可以采取类似做法,由苏慕文去处理,看他有什么意见。后发制,而先发制于啊。”
我很高兴,老师的说法,实际上是认可了我这些天采取的监视而不干涉的行动。这些事件,如果没有苏慕文的参与,对帝国来说,都不是难以解决或者生死存亡的事。我们只有找到苏慕文的真实目的,才能够做有效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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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老师的房间,我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既然后天就有幸可以参与开启光政公留下近四百年的信件,那么我也不用特别向老师提出参观帝国密室的要求了。不过现在等待明天开会的时间也真无聊。
我不是那种喜欢应酬际的,虽然我也知道,如果想在帝国中建立能与苏慕文正面对抗的势力,我需要得到更多的支持,可我就是打不起去做这种”公关”。现在我实际上靠的,主要是老师的关系网,我自己自然也有一些直属部下,但就凭我在帝国这短短几年,如何能与三大家族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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