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未闻,动手来掰他的肩膀。
程小天被猛地掰疼了,条件反就一扭身啪地打掉了居彬的手。
这次换居彬愣住了。
程小天看着居彬慢慢红起来的手背,心里发慌,又像是虚弱得厉害。
大声说:“你说这么多话做什么,吵得心烦。
”居彬站在原地,面色惨白。
陈锦征站在门等他,程小天跑过去,等到了陈锦征的车门前,却又站住了。
陈锦征坐在驾驶座里,啧啧地嘴碎:“你看看你看看,居彬这个就是好面子,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木木瞪瞪站在门当望夫石呐,真是,看得都替他着急。
”程小天一咬牙就钻进车里了。
陈锦征笑得跟黄鼠狼一样:“去我家?”程小天狠狠地朝自己的手背咬下去,直到尝到一丝血的铁锈味,才松开嘴,疲惫而沮丧地说:“回家。
”居彬站在饭店门,一动不动。
有过路的行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而居彬就像那天音乐会门外枯朽的树一样,慢慢地静止了,全身上下的生气都枯萎了,只等待着被寒风一点点吹散,然后消失殆尽。
程小天收回目光,眼睛忽然一阵刺疼,疼得他几乎要崩溃大哭。
居彬回到家里,像往常一样脱掉沉重的外套,松开了领带。
然后茫然地站在客厅中央。
空气中有残余的辛辣咸香的速食面调料包的味道,目光犹疑着看向餐桌的时候,背部突然被袭击了。
来是直接冲撞上来的,大约是用的部,撞击脊椎的一刹那两同时叫了出来。
一个是低沉的,一个绵软一些,隐约有哭腔。
居彬空落落的心突然膨胀起来,满满地溢出沁香的甜蜜来,整个都饱胀了,那一刻仿佛什么都不再存在了,只有相触的一瞬间,两个同样炽热的体是真实存在的。
居彬转过身去抱那个小小的瘦弱的,脖颈却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同时遭殃的还有大腿外侧和腰侧。
程小天在用尽全身力气踢打他。
居彬忍着疼,没有反抗。
程小天打了几下,突然又呜咽着抱着胳膊蹲了下去。
居彬担心地俯下身,想把程小天的脑袋从膝盖间挖出来。
程小天埋着,死活不肯就范。
居彬哄他:“把抬起来,我看看是不是哪儿蹭伤了。
”程小天猛地抬起来,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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