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碴子,居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程小天。
程小天白皙柔的后颈,毛茸茸短发的顶,身上好闻的香气(或许是芝士糕之类制品的味道),和长长的蜷曲的睫毛。
靠近时,他能感觉到程小天身上暖热的温度,也许是刚才回家途中走路产生的热量,温热中夹杂着细微的汗味,却也同样很好闻,让很想把唇印到白皙的后颈上去。
居彬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
他一倾身,嘴唇就用力地贴了上去。
后颈突然被温热的东西贴上,程小天吓得手一抖,镊子立刻在掌心上划出一道不浅的血痕。
程小天几乎要抓狂了,但看着居彬瞬间苍白紧锁的眉间,又不忍心骂他色欲熏心自作自受,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继续俯身帮他清理伤。
居彬无赖地一笑,反正自己也不打算挽回在程小天心里的形象了,那就怎么高兴怎么来好了。
说他无赖也好,流氓也罢,反正他是不打算再放过程小天了。
因此当程小天再次低,开始帮他包扎伤的时候,居彬再一次缠了上去,这次是用舌尖舔吮程小天柔软的耳廓,唇间还轻微地啧啧有声,仿佛他的耳朵是什么好吃的甜点似的。
程小天的脸颊连带耳朵瞬间涨得通红,拼命挣扎,憋出一句:“我好几天没挖耳朵了,耳朵里都是耳屎!”居彬一笑:“正好啊,我帮你清理清理,反正我也不嫌弃你。
”程小天嫌恶地说:“恶心!”居彬暧昧地说:“这就恶心了啊?那以前,我吃你的……”“住!”程小天慌慌张张地急忙打断他,生怕他说出污言秽语来,“你,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比陈锦征还不要脸!”居彬的笑容微微隐了隐:“陈锦征?……他也这样对你做过?”程小天气得抓枕砸他:“你想些什么!我是说陈锦征调、调,胡说八道的本事……”居彬愣了愣,眉重新舒展开来,理了理自己被砸的额发,笑眯眯地走过来:“那,你还想不想再听听……”明明手被包扎得严严实实,根本使不上力气,却还是坚定地将程小天压在身下,脸颊自然地贴在脖颈上蹭着。
温热的肌肤相贴,许久都没有这样亲密无间过。
程小天皮疙瘩都起来了,扭动挣扎起来,柔的大腿根却突然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
硬硬的木杵似的,带着骇的温度,威胁地在他腿间轻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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