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天气湿东厂里面不好保存,所以有一部分的赃物曾经被放在司礼监的内书堂保管过。
当时,管理内书堂的……好像正是宁公公。
”沈殊愕然,如此看来,不出所料的话,图纸应该正是在宁成彦手里。
当理顺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却发现又回到了原点,一时之间,两相对无言。
正在此刻,谢准却微微皱了皱眉。
“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什么东西在敲的声音?”此时正是夜深静之际,他这话听起来着实有些瘆。
沈殊仔细分辨了一下,却压根没有听到他所说的声音。
“没有啊……阿准,你是不是这几天过度担忧,出现幻觉了?”“真的有声音!”谢准瞥了那两一眼,发现他们都用古怪的眼注视着他,“你们……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真的有声音!从皇城那个方向过来的!你们都没听到吗?”“谢公子……”曹鑫小心翼翼地说,“你是不是……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大半夜的你可别胡说……”谢准讪讪笑了笑,“好像是在……用筷子敲碗?许是你们没注意,你们再仔细听听……等等,你们真的都听不到吗?”曹鑫投来同的目光,“要不然,小的让内拿点艾来驱驱邪……”“不是撞邪了,那是无形琴音!”他脸色霎时间由忧转喜,匆匆跑了出去,边跑边说:“宁公公以为把琴拿走就万无一失……他也太小看南宫了!要我说,连双筷子也不能给他!”明黄锦缎铺就的案上,静静卧着一柄玉骨缎面的折扇——那是宁成彦今天白天以进贡的名义呈上来的,说是得了一新之物,不敢自己使用,想要进献给皇帝。
叶天佑当然认识那扇子——月笼寒江,这世上也再找不出第二柄一模一样的……是那个的随身之物。
宁成彦没有多说什么,也已经不必再多说什么。
对方恭恭敬敬的态度之下,却是最为深重的恶意。
——听从对方的命令吗……如果仅仅只是威胁叶天佑本,他是宁可抛弃帝位,也不会服从的……然而利用他们互相牵制,这个局设置得实在是太过巧妙,也太过狠毒。
“皇上,该安歇了。
”身边的小太监提醒道。
他心不在焉,随吩咐对方服侍洗漱。
小太监喏喏答应,不多时,便手脚麻利地端了东西上来。
服侍洗漱的通常是几个一块,他这独自一却是有些手忙脚。
叶天佑看到他忙里忙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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