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告诉我,每次当她呼吸不过来志昏迷的时候,体上的快感却更加的明显,就好像吸鸦片一样,越来越上瘾了。妈妈的敏感带不在房也不在阴部而在嘴巴,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秘密。
不过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也不敢用巴痛乾妈妈的小嘴,只是被动的接受。即使是这样,当时的我其实也很满足的了。
看着一向尊敬的母亲居然趴在自己的胯间为自己,平里端庄的脸庞上尽是之色,相信每个有恋母结的男都会有无法形容的满足感,更何况我的恋母结又格外的严重。后来我也累了,就那幺睡着了,连妈妈什幺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纵使如此,也算可以了,我们市里镇里的领导都来我们家看我。
本来大家一直说“某某是某某我大姐的弟弟”,现在却变成了“某某是某某的姐姐”。说实话,当时我是很在意这点的,因为在家族里我一直是焦点,即使是自己的大姐也不愿她抢了我的风。
其实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向是最亲的。
二姐脾气太直,骂起来不留一点面,尤其是对我衣来伸手饭来张的大少爷行为大为不满--在我们那里,除了我,还没有哪个男孩子敢不做家务,她甚至还打过我。
不过,二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家里最疼我的除了妈妈就是她了。她觉得我这个弟弟是她的骄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姐继承了妈妈的才华和容貌,二姐继承了妈妈那种逆来顺受的个,对任何况都能接受。
当我以为自己没有考上清华的时候,第一个来安慰我的就是她。
小妹又太任,老是粘着我不放。我一直对那种长不大只知道撒娇一点也不懂事的小孩没有什幺好感,迄今为止仍然是这样。
大姐相对而言显得比较温柔,和我也谈得来,最重要的是,她和妈妈简直长得一模一样,看上去就像孪生姐妹一样。
话题扯远了。
竞赛回来以后,我和妈妈又恢复了平若无事的生活。
我当时虽然已经被妈妈挑起了慾,但还没有胆大到主动要求的地步,而妈妈也为那天的事后悔,尽量躲着我。
最重要的是,由于那年三婶去世了,爸爸和四叔也从外面回来了,我们也没有了机会重温旧梦,等到忙完三婶的丧事,我就升上了初中。
在那样穷困的家庭里,我们四姐弟居然能同时上学而没有辍学,在当地实在是很怪异的事。
其实,一般来说,我们那里的孩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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