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明知道有那么多障碍有那么多不可能的况下还坚持和迹部在一起。
而懂的是,仁王确实是一个凭感觉走的。
他的理智大于感,是理智能分析出所有感选择后面的全部后果。
可最终怎么做,也依然是随心。
那又为什么告诉我呢?柳生说,你是故意的吧,让我今天来接机。
噗哩。
说话。
仁王沉默了一会儿,向后一仰。
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
柳生看着他没什么表的脸,莫名懂了这句不太“仁王”的话后面的潜台词。
和迹部的这段感,要背负的,要承担的,要忍受的,太多也太难了。
而有些事有些话,不能和作为恋的说。
恋的定式啊……“我不会祝福你们的。
”柳生说。
仁王笑了笑:“我也不需要。
”14柳生是不会从仁王那里听到认真的抱怨的。
一些吐槽,或者小小的埋怨,听起来都更像是甜蜜的烦恼。
可恋怎么可能真的那么轻松呢?快要天亮时柳生终于打算睡几个小时再去实验室。
他洗漱时忍受着眼后隐约的疼和力过度集中后不可避免的眩晕,想起了一些事。
没什么逻辑,时间也是跳跃的。
大概有那么一段时间,确一点是高中的最后一年,仁王突然成熟了很多。
那段时间大家都在飞速成长着,思考未来,准备联考,又或者是决定直接走上社会。
于是仁王的成熟便并不突兀。
有那么一天吧?他为了一份推荐信很晚才从老师的办公室里出来,路过室内网球场发现灯是亮着的。
大概是幸村或者切原,这两个已经决定要走职业道路的训练强度已经不太一样了,而又是国家队选拔的集训前,需要调整比赛状态。
又或者是真田和柳,就算不走职网的路线,在正式成年之前给自己u17国家队画上最完美的句号也是那两个会做的事。
总之柳生没想到在里面的会是仁王。
和平里不太一样的,表里带了一点狠意的仁王。
奔跑,挥拍,像是舍弃了全部技巧,以最简单和最完美的击球点,用力挥出球拍。
像是要燃烧。
原本不是易出汗体质的,身上像是泼了盆水一样,脚步挪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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