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在妮芙丝的小脸上逗留了一会儿。
她死死地捂住铁链,仔细盯紧了床上纹丝不动的影,见到并没有吵醒同屋后,脸上便露出了思考着什么的迟疑与犹豫,终于化为了果决。
她伸出双手再度握住了脚链,啪地一声,就像折断树枝一样,粗实的链子毫无阻碍地被卸了一边下来。
咦?少又故技重施地握住脚链的另一,仍然是随着一声沉闷而短促的断裂声,整根铁链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拧了下来。
随后,伴随着间歇发出的短暂闷响,所有困住她的铁链都被如法炮制地轻易拆除。
伊比斯终于意识到妮芙丝刚刚在做什么了。
她是个优秀的工匠,自然能找到对付这种简单束缚的窍门。
之前那看起来试图将其拉断的无用功,实际上是在将整根链条处理为只需要轻轻一拉就会断裂的损坏状态,等到时机成熟就能快速拆除。
恐怕她一直在之前的子里偷偷对这些铁链动手脚,今天本该完成最后的处理工作后见机行事,而当她发现意外的响声都没能惊动自己后,就顺势一气破坏了所有的铁链。
接下来,她应该就要逃跑了。
拆下来的铁链被少无声地塞进了铺盖里——不,还有一根仍留在少手中。
她紧握着这根粗实的链子,屏息凝地悄悄靠近床铺,静静立在了一直安稳熟睡的青年身前。
所以,是准备要先杀我再离开吗?伊比斯在心底露出了无声的冷笑。
那是许久未曾涌现的怒火再临,默默地在胸腔中动着。
尽管早就知道妮芙丝的心中会有怨恨,但没想到那却埋得这么深。
几来两的相处其实相当愉快,下流举动虽然会让她很困扰,但逐渐正常的对话流却是毫无阻碍地破了冰。
本以为这是个良好的开端,没想到那或许根本是连自己都瞒过了的伪装,刻意将仇恨埋藏在了处处编织好的小动作中,用暗示营造出了逐渐敞开心扉却仍有警惕的完美形象——真是做的好,自己可是完全上当了啊。
即使怒火中烧,静躺着的青年却连呼吸频率都没有一丝波动。
那是为了等待少凑近的瞬间出手,以雷霆一击将其制服。
然后——调教计划或许要更改。
倘若她真有这样永不屈服的钢铁意志,那就只能用些手段破坏掉碍事的理,做成寿命短暂的愚痴玩具
……半晌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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