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妮芙丝仍然保持着矗立的姿势,捧着铁链僵在那里。
她在想什么?还是说,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在装睡,用这种疑兵之计来引出破绽?警觉的伊比斯思考着局势,耐心地推演着接下来假想的战斗变化。
他等来的并非是饱含杀意的扑击,而是一声幽幽的轻叹。
黯淡的月光模糊了少的容颜,令难以察觉她的真心。
究竟为何在最后关选择了迟疑呢?擅长揣摩心的伊比斯能够在心中列出许多可能,可他现在并不想起身询问妮芙丝。
他只是保持着静默,看着放弃行凶的白发少尽力掩盖行动的声响,缓慢而坚决地翻过窗台,随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真是被看扁了啊终于,伊比斯睁开了眼。
仅剩的月光也从视界中消失,然而某种愈加炽烈的东西正倒映在眼帘上。
白热的光团无比耀眼地点缀在无边的黑暗中,而其中正在缓缓移动的某个存在更是特为明显。
久违地使用这个能力的感觉并不好,大脑像是在烧起来一样滚烫无比。
曾经想过不在必要时就不进入这种状态,但不久之后发现那会让这份技能慢慢退化,差点就完全忘记如何开启眼。
所以,偶尔练习成为了必要。
此时此刻,他在锻炼之余再度确定了一件事:妮芙丝果然不是什么平凡的孩。
***********************************她在不认识的路停下,回确认身后不存在追兵,怦怦直跳的心脏总算安定了不少。
随后,是劫后余生般的怅然。
用金属疲劳的方法解决掉碍事的铁链,靠笨拙的无声行动摆脱贴身监视,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只要离开镇子,渺无迹的野外到处都是藏身的处所,晚上塞__rr(ns);
进肚子里的食物也能撑上一段时间。
曾经被迫锻炼出的野外求生能力应该还没忘记,那样就能确保安全了。
身体还很虚弱,对付野兽已不成问题。
就是什么都没带……再次确认一遍,除了套在身上的葛布粗衣,完全就是光溜溜啥都没有的状态——哦,还有一根被那家伙硬绑在上的缎带。
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了扎起发的新感觉。
龙的文化里当然不会有与体毛有关的习惯,倒是角与鳞片的保养贯穿了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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