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养女是女同性恋,养父的治疗方法
- “还敢不敢找女人了”啪,一记清脆臀光落在少女屁股上。
- 绮月
怎样啦?怎么会到这裡来啦?柳姨的房子採光良好,室内明亮得和她的好客之互相辉映,好像我们已是认识多年的老友。
这种感觉像是毕业后回到母校与老师见面,彼此从单纯的师生关係晋升到亦师亦友,距离感稍微不一样了。
不管怎样,她那连珠砲似的提问还是一点都没变。
坐在铺了两张正方形软垫的藤沙发上,喝着温凉的麦茶,我和柳姨说明今天是来学校附近跟几个同学聚聚,顺便造访这间伴我两年的宿舍。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再嚐一次柳姨的手作料理。
柳姨前面微微笑着,后面听见我说想吃她做的菜,马上扬起嗓子大笑。
夭寿喔!大白天跑来说要吃晚饭,啊是有没有这么饿啦!柳姨的笑声爽朗有劲,或许是因为她的个子小,才让声音听起来格外洪亮。
我隐约能从她这句话感觉到视线──隐藏在话语和笑声中的目光,轻轻地盯了我一下。
说实话,柳姨的家常菜就是那样。
优于自助餐,等于或劣于吃惯的家裡。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那么大白天特地来提这事儿,用意也就再明显不过。
你嘛帮帮忙!现在是学生放暑假的七月内!半桌都凑不满的七月内!我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也许柳姨本来就会趁机多聒噪个几句?无论如何,我更频繁地举起茶杯、把下意识舔了好几遍的唇贴到杯缘上,啜吸或假装喝个几,然后重覆;直到柳姨的笑声收束成笑意,紧张颤动的双眼才又回到她明亮的脸庞上。
柳姨那副看似温柔的微笑说明了一切。
傍晚提早过来,来帮我提菜。
知道没?我红着脸,很快地点了几下。
啊要不要再喝一杯?暖掉的麦茶有种很难腻上的滋味。
我在附近网咖待到傍晚,中午随便吃了碗泡麵,等天色转橙便带着十足饥饿感前往柳姨那儿。
她的样子比上午多几分疲倦,马尾解开来了,改用花绿髮箍固定住披散的髮。
我才来到门外,她就抓着折好的茄芷袋快步走出来。
那不知是碰到水还是出汗的胸浮现一片接近乾掉的水渍,在动作变快时推动小小的胸部轻轻颤晃。
动作很慢内!三点半就该过来啦!柳姨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弄得我不晓得她是否话中有话。
稍后我们过了桥、踏入市场内,我才明白这纯粹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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