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帮我补习吗
- 一群男生堵在后门嘻嘻哈哈地喊着“蒋哥出来打球”,吵吵嚷嚷的,在人不多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黎书用余光悄悄暼了一眼,注意到身边一直坐着打游戏的男生动了动,手机屏幕被按灭,头往后转,看样子是要起身。
- 卷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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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挑菜。
唉唷!我晚一点又怎样!顾尪(老公)啦!又不是你单身没要!啊你这边还有什么上等货啦?柳姨和她认识多年的摊贩买菜像在呛声,不管是卖荤的素的、男的的,双方见面就是一阵吼,内容倒是很稀鬆平常。
我像个保镳站在小个子的柳姨身后,戴着罩的摊贩们彷彿私下说好似的,总会在柳姨买好菜的时候不经意地与我对上眼,笑笑的没说什么。
夏天傍晚的传统市场气味层次分明。
靠近摊子是一片浓浓的菜海鲜味,遁入群则是複杂错的汗味。
我在过桥前闻到的柳姨的体味──约莫午后残留的洗髮、,参杂一些樟脑油的汗水味──在流之中化身轻盈的黄线,牵引着几度试图用嘴巴换气的我。
抓着黄线来到柳姨身后,我几乎能嗅出她髮根浸了汗水后产生的湿气。
来,提好!十几分钟前空空如也的袋子,已经变得和放学后赶着上补习班的高中生书包一样重。
鱼菜猪样样来,搞得好像小过年一样。
不过柳姨说,她都是一次买三天左右的量,要我别奢望一晚就吃上每样菜。
我想耸肩表示我没差,可是置身气味混杂又闷热的群中、提着这么重一袋,还有点的力气就不错了。
逛上近半钟,总算是回到空气相对清爽的桥对面。
我的样子就算称不上周章狼狈,至少也是疲惫不堪。
柳姨还用她瘦瘦的手肘顶了下我,挑着眉毛亏一句:啊你拿不拿得动啊?不行要说内!我自然是鼓起胸膛、尽可能展现社会男儿可靠的一面。
过桥时柳姨一直笑,笑声好像长了脚,一路跟着我们进到昏暗的小公寓。
柳姨边笑边打开客厅的灯,转就往裡面柔声喊道:清欸!别靠电视那么近啦。
来,阿财你把东西放到厨房去。
顺便帮我洗三个抠补(cup)的米──不然放着我待会洗。
来!清欸!我们往后坐吼!老清,柳姨那大她二十岁的老公,从我还住在这的时候就像半个植物,现在似乎又更痴呆了。
我还没仔细端详那颗白髮稀疏的匏仔,柳姨就连珠砲似的下达指示,接着抬高音量、但很温柔地把坐在地板上的老清边哄边扶着移往沙发。
清欸!今天炖你喜欢吃的红烧嘿!好不好?好吼!那就给它炖下去吼!待在和客厅只隔一个转角的厨房裡,听着柳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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