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步。
咋吃?蛋炒饭?闷咸米饭还是啥?母亲忙活着,也不抬:你嗓子要不要看看?随便我吐了句,就走到了阳光下。
仰脸的一瞬间,我看见二楼走廊上晾着几件衣物,栏杆上还搭着一张早已晒干的旧凉席。
随便随便,随便能吃吗?整个下午我都卧在床上看书。
柯南道尔笔下的维多利亚时代着实令往。
更重要的是,窗外的蝉鸣,白得耀眼的世界,一切,都暂时和我无关了。
直到6点多钟,在母亲百般催促下,我才出去吃了晚饭。
饭间母亲问我嗓子好点了没。
我边吃边回答,说的什么自己都搞不懂。
母亲又问我下午都在忙什么。
我懒洋洋地告诉她:看闲书呗母亲说:看啥闲书我不管,先把作业写完就成我埋喝粥,没吭声。
母亲似乎张了张嘴,但终究是没说什么。
饭毕,母亲收拾碗筷。
在楼上喊:林林乘凉啦!我起身就要上去,母亲突然说:也不知道你咋回事儿,整天吊儿郎当、理不理的,我还是不是你妈啊?我愣了愣,吸吸鼻子,还是快步迈出了屋子。
楼顶凉风习习,分外宜。
远处谁家在放杜十娘:叫声妈妈你休要后悔,摇着蒲扇跟着瞎哼。
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恍惚间母亲似乎也上来了,跟谈着父亲的事。
突然,母亲发出嗯的一声闷哼。
我赶忙扭一看,母亲一丝不挂地撅着屁股,身后还站着一个,正是陆永平。
两连在一起,有节奏地摇动着,制造出靡的声音。
我离他们很远,又好像很近。
对这一切,却视而不见,还是自顾自地唠叨个没完。
我走到母亲跟前,叫了几声妈,她都充耳不闻。
陆永平一脸狰狞地看着我,越动越快,母亲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我一步步地后退,突然一脚踩空,只觉身体一轻,就坠了下去。
睁开眼,星空依旧璀璨,裤裆里却湿漉漉的。
我喘气,坐起身来,一旁正呼呼大睡。
刚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我想着应该去洗个澡,却一仰脖子又躺了下来。
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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