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我脱掉衣服就跳了进去。
水有些凉,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游了几个来回,实在冷得受不了,我就在桥里蹲了会儿。
同样,理所当然地,我吼了几声。
它们在桥里穿梭、回、放大,听起来像是另一个的声音。
于是我忍不住又吼了几声。
直吼得喉咙沙哑,我才又跃入水中。
这时已经艳阳高照。
我躺在桥晾了晾,直晒得昏昏欲睡都不见来。
我不由想到这世界是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了。
穿上衣服,我去了台球厅。
往常满为患的台球厅竟然关着门,敲了半天,老板才过来开门,说这两天检查,歇业。
就这么蹬上车,漫无目的地瞎晃,竟晃到了校门。
大门紧锁,虽然这会儿高三已经开学了。
我停下车,在校门杵了半晌也不见什么熟。
突然想到王伟超家就在附近,我决定前去拜访。
他家我去过一次,印象不太深,但东摸西摸还真让我给摸着了。
王伟超他妈来开的门,说他不在家。
我留了个名,就下楼又跨上了烂车。
那真是令沮丧的一天。
我四处奔走,然后发现自己是个多余的。
铩羽而归时已是午后2点。
我直接骑到家,却发现大门紧锁。
可怜我饥渴加,只好硬着皮进了自家院子。
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
她还是碎花连衣裙,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蓝瓦。
我没吭声,转身进了厕所。
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母亲有些生气。
我慢吞吞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抱胸,板着个脸。
去玩了呗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母亲一愣,眉微蹙:又咋了你?我指了指喉咙,径直进了厨房。
上火了?感冒了?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我洗了洗脸,就着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饮牛似的。
母亲在一旁不满地咂了咂嘴:说过多少次了,又喝生水我也不理她,掀开锅看了看,起勺子舀了一嘴米饭。
母亲伸手拍开我:一边呆着去她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香,我却接连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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