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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也就闹个古怪,后来都不喝了。
我看那个大子晃来晃去,说实话,这么多年,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第一次心里发痒。
痒到……痒到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觉。
唉,就这么有天晚上我偷偷摸上他的床,去喝,她就假装不知道。
我还自作聪明了好一阵。
这事儿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有次她说,小平啊,你这样老五就不够了。
我又羞又急,就说,老臭包能喝,我为啥不能喝。
他就不说话了。
你想这能有多少,这么连着几次,哪还有啊。
老五吸不出,哇哇哭。
他哭,我也哭说着陆永平撇过脸——或许是盯着门外——半晌没吭声。
周遭静得有点夸张,我只好轻咳了两声。
陆永平却不为所动。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喝水时,他终于把脸拿了回来。
后来,他说,后来……语调一转,他突然拍拍我:你还听不听?我不置可否。
那——给姨夫倒点水去我觉得脑袋快要烈,手里的搪瓷缸晃动着,身体冷得无法动弹。
陆永平手里已经捏了个油煎,自己倒了杯开水。
就接在搪瓷缸里,很快泛起一层油花。
陆永平油煎下肚才开了。
他说:真巴烫后来……后来……说到哪儿了?后来我忍了几天,心里又开始发痒。
最后还是摸他床上了,一个礼拜啜一次吧,有时候就干含着,也不吸。
他再没提过这茬。
当然男那点事儿我早懂了。
老臭包到家里送白面我又不是没碰到过,傻子都知道他图个啥说完他端起杯子抿了,于是水汽就哈在他脑门上,使后者愈加闪亮。
我不由把搪瓷缸晃得更快了。
陆永平却不再说话。
他放下杯子,瞅瞅我。
我撇开了。
水汽袅袅,裹着丝榨菜味,拂在脸上油乎乎的。
我忍不住喝了一,烫得差点把搪瓷缸扔掉。
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舌都熟了。
我不得不把它吐出来,像狗那样哈着气。
就在这时,陆永平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不知不觉就跟他有了那事儿。
就是那事儿。
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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