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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该咋说,她连反抗都没有。
刚开始怕怀上,提心吊胆,呵呵,后来计划生育搞下来,全村结扎,妈个的,连寡都没放过。
这倒方便了我,几乎每天都要折腾,直到厂里送我去读夜校说这话时他始终低着,那张肥脸埋在阴影中,秃顶上的汗水汹涌得如同十月的大雨。
我愣了好一会儿,轻轻地把搪瓷缸放回桌上,却咚得一声巨响。
缸里的热水跃出来,溅在脸上,丝丝冰凉。
好一阵没说话。
这不是个好现象。
无论如何,总要有说点什么。
于是我就张了张嘴,感到嗓子眼里卧了条蛇。
陆永平扫了我一眼,又垂下了。
他说了声唉。
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风,梧桐的沙沙低语也爬了进来。
半晌,陆永平抬起——他已经挺直腰杆,衔上了一支烟——死死盯着我。
那样的目光我至今难忘,像水泥钉钻进墙里时边缘脱落的灰渣。
他张张嘴,又把烟夹到手里:这事儿姨夫只给你说过,可不许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又拈起了一只油煎。
以前姨夫给你说的——陆永平把烟衔到嘴里。
啥?我飞快地鼓动腮帮子。
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袋,再次把烟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妈?他瓮声瓮气的,肚子涌出一袭明亮的波,看起来无比柔软,让忍不住想踹一脚。
于是我就踹了一脚。
我感到发都竖了起来。
陆永平倒地的动作和刚才并无二致,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他轻蔑一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中揪了出来: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的胆罢了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我觉得我在无限缩小。
床也变小了许多,像夜空上的月牙船。
恍惚间我徜徉在母亲柔软的怀里,又好像坐在她膝,伴随着那首童谣月亮牙儿,本姓张。
骑着大马去烧香,小马栓在梧桐树,大马栓在庙门上——,母亲穿了件碎花的确良白衬衫,柔软沁凉,当掺着槐花香的清风抚来,衣角便飘动而起。
一如八九十年代的绝大多数年轻,翻飞的衣角下毫无例外是高挺的臀部,曲线毕露。
那满是弹的暖烘烘的,几乎要溢到我的脸上,白得耀眼。
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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