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勾动于小三这种光棍的念。
江大善的独生叫江玉瑶,才十七岁,是吉林市二中的学生,这座学校原是伪满的子国高,是挺有名的高中。
这个学校的学生,有不少跟着中央的新七军跑到长春去了,也有一些跟着共军干革命了,多数学生像江玉瑶一样,念不成书了就回家了。
可她回家就赶上了土改运动,在劫难逃了。
她是江大善前房所生,跟她生母一样美艳非凡,深得江大善的宠。
可落到这场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中,美貌只能更害了她。
本屯贫农团挖浮财,因为江大善两子都已衰老,经不起拷打,起先只是按各屯通常的做法,把他两个儿子衣裤剥光,两臂平伸绑在扁担了,进行毒打,而且是打给老两看。
先是一点一点抠他家埋藏和转移的财富。
前天进入最后的攻坚战,江玉瑶和她的小妈终于难逃厄运,也被剥光了衣裤,吊到梁上,只能脚尖着地,狠狠抽打她俩的光屁股。
小老婆受刑不过,招出了她私埋的一批首饰。
江玉瑶什幺也招不出来,捱的打比她小妈更重。
倒是她爹实在不忍心看她受刑,又招了一批埋在屯外树林里的大洋。
才停止了拷打。
拷打是在村公所的大屋里进行的。
江大善两子站在炕上看她俩在地下捱打。
因为屋里烧着炕,她俩虽然光着身子,还能抗得住冻。
打完之后,算是给披了一件棉袄,套了一条棉裤,给穿了双鞋,把两架回家中。
还有两个他家的长工仍住在他家,把后院东厢房烧了炕,才把她俩安顿下来。
她俩原先的衣服,早在一开始分浮财的时候,就把她俩屋里的炕琴(置于炕上的有多扇门的小柜子)、躺柜(置于墙根下的上方开盖的大柜子),连同里面的衣物一股脑儿全抬到大场院里,全给分了。
因此只剩了身上还穿着的衣服。
花秀英还留了一双棉鞋。
江玉瑶更惨,因为她在学校里常穿的一双胶皮底的白力士鞋,分浮财时,见了都嫌穿白鞋不吉利,没要,就扔给她自己穿,换走了她本来穿的里面有毛的小皮靴,也给分了。
所以她从村公所里被架回家时,是光脚穿着单薄的白力士鞋,在雪地里架回来的。
因为屁股被打得相当厉害,花秀英和江玉瑶都不敢再穿棉裤,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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