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件小棉袄,趴在只剩了一条旧炕席的炕上。
被褥也都被贫农团拿到大场院给分了。
两的屁股都打得变了色。
花秀英的屁股和大腿上一条条伤痕经过两天后呈深浅不同的青紫色,相间着泛出黄色的皮。
江玉瑶的整个屁股和大腿上半段,成了连片的猪肝色,相当吓。
她们又没有任何治伤的条件,只能自己咬着牙轻轻揉揉,试图揉开瘀血,其实无济于事。
好在贫农团还讲政策,不但没有给他家断柴禾,也没有断粮。
她家原先的三个丫环,跑了两个,一个和还住在她家的打的(领干活的长工)睡到一铺炕上,根本不来侍候了。
这两天都是花秀英硬撑着煮些高梁米粥给剩下的四填肚皮。
可江玉瑶只喝了点米汤,吃不下几粒,她根本吃不惯的高梁米。
孤店子来扫堂子的五架爬犁冲进桦皮厂时,本地的贫农团先已得到县里的指示,并没有发生冲突。
本地的贫农团已经陶醉在挖三家大财主浮财的胜利果实中,并不介意外屯的阶级弟兄再来分一杯羹了。
其实他们估计也再分不到什幺羹了。
所以贫农团的正副团长都出来接待扫堂子的队伍。
和于小三切握手,主动介绍三个大户的况,并领他们先进了江家大院,拿这家首富先开刀了。
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江家的老三和老四,一个二十,一个十八,听说又来了一帮带了枪的红胡子,慌忙裹上棉袄,套上棉裤——因为他们在受刑后也没了里面穿的衣裳和内衣内裤,就剩了滑壳的棉袄棉裤。
而且比的家属更晦气的是,为了防止他们逃跑,连棉鞋都没收了。
光着脚跑到前院,给红胡子们跪下,吓得抖。
当然,无论他们怎样诚惶诚恐地表示对贫雇农的服从,赌咒发誓地哭喊再没有浮财可挖,还是被大伙拥进后院宽敞的上房,照例剥光了衣裤,双臂绑上扁担,再次拷打起来。
一直打到老四终于熬不过打,又说出了光复时在中央军任上校的老大回家,给老父留下的一支匣子枪和五十发子弹所埋的地方。
这成了孤店子贫农团的第一项胜利果实,把本地贫农团的两位团长看得眼里直冒火,也无可奈何了。
接着,这伙又闯进了东厢房。
两个的已经慌慌地穿上了裤子,站在炕沿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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