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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站在水泥台前我才告诉她我早吃过饭了,就是睡了个回笼觉。
她哟了一声,就把木锹,推起小麦来。
这一搞就是七八个来回。
在我犹豫着该不该下楼时,她停下来,丢开木锹:那你可真勤快这么说着,她俯下身子,开始拣麦麸。
于是我就看到了黑罩和淌着汗的两抹酥胸。
这一看就是几分钟。
整个过程蒋婶的嘴都没消停,先是问我家今年收成咋样,又是问猪瘟损了多少猪,最后她扬扬脸:还没看够?这样一来,我浸在阳光下的脸就更红了。
然而使鬼差,几乎在抹汗的一瞬间,国产蛤蟆功便涌出脑海。
于是我轻轻一跳就越过了水泥台,紧接着一把拉下了裤衩。
令尴尬的是老二早软了下来,微风拂面中,它丑陋得如同某种通往异世界的门把手。
蒋婶肯定吃了一惊。
她向后倾倾身子,表达出了恰如其分的惊讶,然后环顾四周,彷佛在寻找一件衬手的武器。
再度扭过脸来,她切了一声,便揪住门把手轻轻扭了一下。
与此同时,那本就红云密布的脸颊上再度升腾起两酡红。
2000年夏天一如既往地炎热,但已经很少在楼上纳凉了。
按她的说法是见不得大刚夫在周围晃悠,甚至——简直听不得他们从咱家院里传出的声音,让憋屈。
我倒不觉得憋屈,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每天晚上雷打不动。
隔着水泥台,大刚一家子也不时出来晾晾。
除了偶尔小孩太吵,以及大刚的呼噜声,也还算合我心意。
倒是父亲有点不识趣——那会儿养猪场刚拆,他老闲赋在家,晚上不躺到十一点决计不下去。
这种种障碍使得我的跃跃欲试只能一夜夜地融化在星光下。
只有一次例外,大概是七月中旬的一天。
我半夜如厕归来,正好蒋婶也爬了起来。
她说了句什么,就抱着儿子下了楼。
之后的几分钟我都在猜测她到底说了点啥。
我甚至想,没准她已经噘好屁股在床上等着我了。
但很快,我意识到这只是每晚的固定程序,也难怪每个早晨楼顶会只剩下我和大刚。
后者还要嘿地拿痒痒挠敲我一下,喝道:太阳出来哩!失望之中,蒋婶竟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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