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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
朦胧月光下,她款款而来,子在睡裙里一蹦一跳。
事实上,光听着脚步声我就硬了起来。
蒋婶却对我视若无睹。
她拈起蒲扇,在大刚身旁站了好半晌。
在我几欲打凉席上跃起时,她两个跨步——并不漂亮,说实话还有点笨拙——搁水泥台上坐了下来。
我一抬手就摸到了她的屁股。
起初隔着裙子,后来隔着内裤,再后来就贴了。
我使劲揉,像是给球搓澡,搞得它的主不满地拍了我一蒲扇。
于是我就钻进了股沟,湿漉漉,黏煳煳,不知是汗还是其他的什么。
为了搞清这一点,我爬起来,抱住了蒋婶。
她轻呼一声,整个都在瑟瑟发抖,却依旧没停止摇动蒲扇。
我揉搓她的子,我说婶,我把勃起的巴顶在她的腰上。
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干点什么了。
她伸手攥住我的老二,轻轻撸着,嘴里一个劲地说不行。
我闻着她若有若无的汗腥味。
我看看大刚,又看看月亮,最后就了。
那一阵我几乎每天都在撸管,但还是了好多,一发又一发,整整一嵴梁。
喘息末定,大刚叔就翻了个身,不一会儿又是一个。
大汗淋漓地在凉席上趴下来时,我听到他嘟囔:咋不睡,大半夜发巴经而二刚的失踪几乎为我扫去所有障碍,连父亲都加入了寻队伍。
那天母亲跟蒋婶聊了会儿就下了楼。
自然,她没忘警告我要以二刚为戒,免得让心。
当时我们已听说三兄弟去游泳的事儿,但二刚的命运尚末纳入上述图景。
小孩很快就睡着了。
蒋婶问我听得是啥。
我就邀她共赏,结果没两分钟她就表示太难听,受不了。
那时我在听什么呢?多半是九寸钉吧。
不听就不听,我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她开始挣扎,让我别来。
我顺手在下腹部掏了一下,她竟恼了,甩开我便回到了儿子身边。
那晚的天黑咕隆咚的,闷得像锅待拔猪毛的沥青。
于是我抹抹汗,仰身躺倒,发誓再也不亲近她了。
我甚至检讨那一年来在上犯下的诸多令作呕的错误。
作为一名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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