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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彻底的腐化堕落,被黄色思想侵蚀得千疮百孔。
我完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了风。
先温柔,后凛冽,没一会儿索把什么东西刮到了我的脸上。
我一骨碌坐了起来。
是蒋婶,她单脚踩在水泥台上,攥着蒲扇,看样子妄图再给我几下。
睡得可真快她挑开我的耳机,继续扇着风。
或许还笑了笑,但乌漆麻黑的,我看不太清。
这话有点夸张,或者说不够诚实,起码我熘过裙摆看到了蒋婶的白内裤。
不等我开,她说:给婶挠挠痒呗片刻后又补充道:没带痒痒挠啊我啥也没说,而是看看小孩,以及扫了眼自家院子。
那晚我吃了好长时间,就坐在水泥台上。
我一手摸屁股,一手搓子,老二则被蒋婶攥在手里轻挑慢捻。
每当胡同响起脚步声,我都会停下来,望一眼遥远而模煳的繁星。
后来我探上大腿,在阴部徘徊了许久。
那里的肥腻和湿润让我汗如雨下。
我费力想象它的模样,却总也难脱母亲的窠臼。
而它们当然必不相同。
我试图扒下裤衩一探究竟,却被它的主极力拒绝。
她什么也没说,就是死死拽住内裤,如果我胆敢硬来,她铁定会与我拼命。
于是我就抱紧了她。
我叫了声婶,我挺着老二往她的大腿上蹭,我觉得眼前的体如此柔软而光滑,理应有更好的用途。
我肯定卯足了劲。
水泥愣钝刀般硌着腿弯我都毫无觉察,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发现它们刻下的道道血痕。
蒋婶也抱住我,只顾喘气,却不说话。
她的薄嘴唇就那么张着,我只好贴上去,试着咬了一下。
她往后扬扬脸,或许还摇了摇。
我继续贴上去,又是一下。
然后她就咬住了我的嘴,舌都伸了进来。
肥而滑。
什么味道我说不好,只记得我的条像根木,而蒋婶的大概比木强那么一点。
直到感觉她的水淌进嘴里,我才意识到这是在接吻。
一种莫名的恶心涌上心,胯下的老二却几乎要掉。
于是我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托腰,另一手只拽住了一条大腿。
蒋婶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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